土木堡之变,大明战神朱祁镇带领五十万大军送了人头,瓦剌大军直逼京师而来。 面对如此危局,京城内人心浮动,惶惶不可终日,有人想跑,有人想打。 魂穿到朱祁钰身上的霍去病听闻此消息,顿时来了精神。 瓦剌不过一蕞尔小邦,本该俯首称臣,仰视上国威严,竟也敢侵犯我汉家疆土,欺我汉家子民? 是可忍,孰不可忍! 南迁? 在我霍去病眼中,临阵交锋,可从没有‘逃跑’二字! 既然阴差阳错,来...
第一章冠军侯魂穿朱祁钰!
大明正统十四年,九月。
金銮殿上......
“嗯?我不是死了吗?”
“怎么还有呼吸?”
“这又是什么地方?”
当霍去病悠然转醒,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尊龙椅上,身着赤红色绣金蟒袍,头戴折角缮翼冠,眼神分外迷离。
而此时,殿中两班大臣争吵不休的情景,更让他不明所以。
随着潮水般的记忆涌入脑海,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曾经马踏漠北的大汉王朝早已消亡覆灭。”
“历经多次朝代更迭,分分合合,如今这中原大地由朱家做主!”
刹那间,回溯了身后一千多年的历史进程,其中风云变幻,沧海桑田,霍去病不禁有些唏嘘伤感。
当然,掌握了原主人的记忆,他很快了解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并且知道,如今的大明王朝,发生了何等的变故!
仅在数月之前,草原上的瓦剌部族悍然出兵,突破长城防线,攻入了大明腹地。
皇帝朱祁镇不知兵凶战危,在几乎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决定率倾国之兵,亲自征讨。
临行前,任命这具身体的原主人,郕王朱祁钰,留守京师,监国理政。
这,便是他如今的身份!
然而,在一个叫王振的宦官胡乱指挥下,发生了惨重的土木堡之变,丧师辱国。
此战之败,五十余万大军折戟沉沙,死伤无算。
三千营、神机营、五军营等精锐兵马损失殆尽,导致京师无兵可守。
更荒唐的是,堂堂天子,象征九五之尊的皇帝朱祁镇,竟然因兵败被俘,沦落敌手。
此外,连一同随军出征的文武大臣,折损了数十位......
武将勋贵中,四朝老臣,英国公张辅战死!
成国公朱勇战死!
驸马都尉,井源战死!
泰宁侯,陈瀛战死......
文官之中,户部尚书王佐、兵部尚书邝埜、刑部右侍郎丁铉等六十余人,皆为国捐躯!
真可谓:一将无能,连累三军!
因一战得胜,瓦剌太师也先气焰膨胀,行事愈发嚣张,准备挥师南下,效仿曾经的蒙古‘黄金家族’,再次入主中原。
而今,敌军的兵锋正盛,星夜疾驰,已经跨过了长城防线,沿途抢关夺寨,朝着京师步步紧逼。
面对如此危局,京城内人心浮动,惶惶不可终日。
那些富得流油的士绅商贾,已经用马车装载金银绸缎,家私细软,时刻准备逃往江南,躲避战祸。
甚至,朝中的某些大臣,也打算暗中将子女送往江南,免得瓦剌大军杀到,被人家一锅端了。
此时此刻,大明的臣子们,正在为了是应该决一死战,还是南迁避祸,而喋喋不休的争论着。
双方各执己见,互喷口水,唾沫星子乱飞。
“无能!”
“无能至极!”
了解了整件事情的经过,霍去病怒从心头起,恨向胆边生。
所谓恨者,自然是大明的第六世皇帝,朱祁镇!
一个君王,居然将行军作战当做了儿戏。
关外强敌来犯,没有经过像样的准备,就仓促起兵。
途中,又多次听信宦官谗言,至使三军疲惫,人困马乏,焉能不败?
此其罪一也!
强行领兵上阵,一战葬送数十万兵马,以及朝中众多元老重臣的性命。
如此惨重的损失,身为天子,如何向他们的妻儿老小交代?
此其罪二也!
大军惨败,狼奔彘突,御驾亲征的皇帝居然毫无作为,竟束手就擒,向敌军乞降,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此三宗罪,可谓宗宗当诛!
这样的废物,一无治国安邦之才,二无统兵御敌之能,也配高坐天子龙榻,凌驾于九州万方之上?
别说是五十万大军,就算是五十万头猪,瓦剌人抓三天都抓不完!
即使换头猪代替朱祁镇,恐怕战局也不过如此。
这样的帝王,留之何用!
回想前世,他霍去病束发便从军,率轻骑八百人,便孤军深入匈奴腹地,来去自如,一战成名!
接下来的几次战役,他更是多次领兵,犁庭扫穴,打通河西走廊,张开了大汉帝国的肘掖,震慑四方宵小。
在与匈奴的最终对决,漠北之战中,他一举击溃左贤王所部,登临瀚海,封狼居胥!
惶惶大汉,天威难当!
兵锋所致,八方俯首!
而今,瓦剌不过一蕞尔小邦,本该俯首称臣,仰视上国威严,竟也敢侵犯我汉家疆土,欺我汉家子民?
是可忍,孰不可忍!
若任由其肆意妄为,凌辱践踏,我华夏的国威何在!汉家子民的尊严何在!
“瓦剌大举进犯,咄咄相逼,京城内兵老将弱,朝中无人可用......”
“究竟是战是守,请诸公决断!”
就在殿中的臣子们吵得不可开交之际,一旁垂帘的太后孙若微缓缓开口,制止了喧哗。
“启禀太后,臣主张南迁。”
话音未落,时任翰林院侍讲的徐有贞站了出来,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臣近日来夜观天象,发现荧惑之火星逆行,此乃大凶之兆,必有战事发生!”
“为保我大明宗庙社稷,理当顺应天意,将京师速速迁往江南,方可躲避祸乱!”
此言一出,立马获得了不少附和之声。
“徐大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臣认为应当采纳!”
“没错,臣也附议......”
霍去病听罢,心中不禁暗自冷笑。
没想到,时过境迁,一千多年后的儿孙竟如此的不争气!
什么荧惑之星!
什么顺应天意!
大战在即,这些软骨头,竟然只想着南迁避祸!
所谓南迁,不就是光明正大的逃跑吗?
一旦去往南方,等于将黄河以北的生民拱手送给瓦剌,任由人家欺凌驱使。
这么浅显的道理,大明朝的官员居然看不明白。
还是说,他们骨子里贪生怕死,面对强敌压境,只想着苟安避祸,让汉人王朝偏居一隅!
不过,在我霍去病眼中,临阵交锋,可从没有‘逃跑’二字!
既然阴差阳错,来到了一千多年后的朝代,就教教这些后世儿孙该如何打仗。
也让那些化外蛮夷知道,敢妄自兴兵,犯汉家疆域者——皆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