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宦官当道的王皇帝昏庸能宦官只手遮为了变自己家的命运云茶求到东厂心甘情愿地成为东厂总督的。本来是一段交易但是在日渐相处下二互生情愫解彼此之间的误会创盛世最终归隐恩爱一生。...
第1章
“公公,求您疼我。”
云茶慌忙跑进如今东厂总督的院子,脚下一个踉跄,伏倒在地。她艰难仰起头,只见那人朝她走近,缓缓蹲下身。
男人温凉的手指掐住云茶的下巴,摩挲着,眉眼中划过嘲讽的笑意:“郡主,您可想好了?咱家——”
“可从不会疼人。”
瞧见他眼底的嘲讽,云茶咬着牙承上他的目光,难以启齿:“督主,求您疼我。”
……
裴严将云茶从地上拉起来,微微眯起眼,轻笑了声:“郡主便是如此不喜皇上?竟然求到东厂也不愿意入宫?”
裴严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将手抚上她的脸颊,冰冷的触感,加上他那晦暗不明的眸光,云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那咱家,便顺了郡主这番心意。”
她姓云,单名一个茶字。是这历朝唯一的外姓郡主,只因她父王曾被先帝看重,选为养子。
如今,新帝登基,不守常伦,竟要云茶一个做侄女的入宫为妃。
那可是她的叔叔!
瑞王抵死不从,那昏庸无道的新帝,便废了瑞王的尊位,并将她大哥作为质子,交换到敌国。
如今,瑞王病重,她的二哥入狱,三姐即将被送去和亲。能救他们云家的,便只剩下这只手遮天的裴严。
哪怕他是地狱里的鬼,逢人都骂的阎王爷,她也要,求他,救云家。
“郡主,可会伺候人?”
“会!”
几乎是毫不犹豫,云茶连忙点头,心里却是忐忑,便是不会,也得学。
他唇角一扬,笑着捏上云茶的手腕,“郡主,若是伺候不好呢?”
裴严不比传闻的那样丑陋,相反,他长身玉立,皮肤白皙,若是他不说,旁人只道他是哪家的贵公子,而不是这令人窒息的东厂总督,裴严。
瞧着云茶不说话,裴严敛起笑,“若是伺候不好,脏了咱家的眼,郡主,可不能活着走出这院子。”
月光印着他的脸,没了那抹讨厌的神色,倒是看的顺眼了许多,云茶低声应了一声,“是。”
裴严满意地看着云茶,俯身凑近。热气喷在她脸上。云茶下意识地朝他偏过头,却在一瞬间,他咬上云茶的耳垂,“咱家向来说话算数,既然是郡主求来的,咱家必然满足郡主。”
云茶咬着下唇,后背窜进了一股冷风。听说,太监有残缺,心里扭曲,在玩弄女人方面,颇为残忍。更何况是这只手遮天的东厂督主。
裴严看着云茶若有所思,他脸上的笑意更深。
一边,他低着头又开始转动自己手上玉扳指,语气中已经没了玩味,转着玉扳指的动作一顿,他抬起眼,冷漠地吐了两个字:“脱了。”
–
裴严看着云茶脸上烫出红晕,“咱家虽是太监,可满足郡主,疼惜郡主,办法多的是。郡主,自是放心。”
被人玩弄在手掌心,云茶只觉自己的脸像是被热炉烤炙一般。
她咬着牙关,眼底逐渐升起雾气。转瞬间,云茶感受到冒犯,她的身体格外僵硬,满眼猩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裴严抬起另外一只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手指被一股莫名的力道夹紧,裴严眼底通红,他趴在云茶的耳边,“疼吗?”
云茶呜咽了声,只觉难堪至极,饶是事先听过传闻,有再多的防备,如今也有些无法承受。
裴严笑看着云茶,慢悠悠地勾起了唇角,今日送上来一只金丝雀,这金丝雀偏生不知量力,想和他斗,那就玩玩。
“怎么?只让咱家为你服务?郡主就是这么伺候咱家的?”
云茶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他既然已经用了手,还想干什么。
“郡主还真是不懂。”
裴严像是失了兴致,他将自己的手指拿出来,松开云茶,叫了小太监来:“咱家记得,你有一个对食在府上?”
那小太监不知道裴严为什么会忽然这么问,直是点头,裴严瞥了眼一旁已经穿戴整齐,瑟瑟发抖的云茶,“叫你那个对食过来,以后就跟着郡主。”
“教会郡主怎么做,咱家重重有赏。”
小太监忙不迭点头:“是。”
等那小太监离开,裴严也没多留,吩咐人送云茶出府。
云茶浑身像是被穿透一般的疼,面色苍白,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方才那小太监的对食过来,她看着云茶的面色,只是看了一眼,便匆忙低下头,“奴婢筱婷,见过郡主。”
一旁的小太监告诉云茶:“督主说,二公子明日便能回到贵府。至于您姐姐,能不能从和亲队伍中逃了,都看郡主您怎么做了。”
–
云茶带着筱婷回到府上,云母见她一夜未归,冷着一张脸斥责云茶:“如今府上如此光景,你不在府上好好待着,出去乱跑什么?生怕狗皇帝抓不到你是不是?”
云茶已经疲惫不堪,随意喊了声,“母亲。”
便自行回到自己闺阁,云母气极,在云茶身后骂着,“这丫头真叫她父王给宠坏了,这是什么臭毛病!”
云茶对于云母的咒骂当作是空气一般,她蹬掉脚上的鞋子,趴在床上,头脑晕沉。
筱婷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她轻声唤着云茶,“郡主,今夜,督主那边,还等着您过去伺候。若是白日里偷了懒,夜里过去无法交差,督主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云茶由着自己的性子,磨蹭了会儿,下体仍旧刺痛非常,她一想到裴严,整个人愣是清醒了过来。她冷冷地盯着云茶,“本郡主该怎么学?”
“督主身份尊贵,身边从未有过女子。郡主是头一位,自是需使进浑身的解数,让督主满意。”
云茶听着筱婷的话,忍不住愣了一下,“等等,头一个?”
“裴严身边,没有过女人?”
第2章
筱婷点了点头,“是。”
云茶想到昨夜的情景,小脸涨红,她还以为,那人早已经身经百战了,才那般折腾她。
这厢,筱婷从袖间拿出来一本书,递给云茶。
期间,她不停地打量云茶,这位小郡主,是如今京城盛誉,百年难遇的第一美人,又是瑞王的幺女,平日里百般宠爱长大,比公主还要贵胄。
如今尚未婚嫁,这些书里的东西,怕是要臊红了脸了。
云茶好奇地接过筱婷手里的书,不知道是什么,一边只听筱婷同她说,“郡主看过了,自然就会了,若是还不懂,奴婢再同郡主解释。”
“督主他——”
筱婷一边又提醒云茶,“虽不是真正的男人,但也有快活的法子。这书上的东西,郡主还是,举一反三。”
云茶听的云里雾里,她翻开筱婷给她的书,脸登时烫的火辣。
这……
竟然是春宫图。
裴严是个太监,这让她怎么举一反三?
云茶整个人险些要晕厥过去。
云茶只是看了一眼,便臊得看不下去,“不看了,反正在他那儿也用不着。”
她只希望,夜晚能来的再慢一些。
筱婷眨了眨眼睛,霎时间有些为云茶捏汗。
彼时的东厂,裴严批着文书,听到底下人传来的话,霍地笑了起来,夸赞了声:“郡主乃性情中人,咱家甚是喜欢。”
底下人也分不清裴严这话里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大抵,没有太监会愿意听到这种话。即便是高高在上的裴严也不例外。
直到王府的灯都熄了,云茶让筱婷替自己装扮成已经入睡的样子,一个人去了裴严的院子。
等到了裴严的住处,小太监领着云茶进到内廷,送进屋中。
屋中水汽弥漫,屏风后骤然传来一道声音,“进来。”
领着云茶进屋的太监从屋里退出去,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云茶看着屏风后的身影,有些局促,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云茶咬了咬牙,还是绕过屏风,朝着裴严走近。只是听他问她,“那宫女可教你了?该如何伺候咱家?”
云茶想了想,只被自己看了一眼便扔掉的春宫图,她实在是无法举一反三。
但是话本子上倒是写了,男女之间,可以亲吻。
云茶眨了眨眼睛,看向裴严的嘴唇,脸像他贴近。
裴严好笑地盯着云茶笨拙的样子,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随后,云茶吻了他。
裴严看着眼前的云茶,恍然愣了愣,带着水渍的手划过唇角。可也只是一瞬间的异样,便在下一瞬,他恢复了自己看戏一般的戏谑神情。
“这便是郡主学的?”
云茶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
裴严笑起来,“也是,咱家不是真男人,用不着那些春宫图上的东西。”
云茶霍地一下抬眸看着裴严,他……是怎么知道的。
果然,下一刻,裴严敛起笑来,整个人面无表情,看着格外冰冷,像是阎罗。
云茶忍不住哆嗦。
裴严的手臂,伸下水面,另一只胳膊揽着她的腰。
云茶的后背贴着池壁,她盯着裴严,全身浑然颤抖起来。
“督主——”
像是意识到自己吓到云茶了,裴严缓缓勾起唇角,玩味地盯着云茶,“咱家确实不是真男人,郡主嫌弃咱家,咱家也没话说的。”
“我没有——”
她怎么敢嫌弃裴严。
“没有吗?”
想到昨日的情景,茶吓得整个人脸色发白。他咬上她的耳垂,“咱家可要好好疼疼郡主。”
云茶脑海中轰地一声,直觉疼痛感像是爬上了心,一股电流窜过全身。
可裴严早已经看清了她,“郡主,可是后悔了?”
云茶摇了摇头,若不是走投无路,她也不会求到东厂,心甘情愿成为裴严的对食。
裴严将云茶从水里抱起来,置放到榻上,感受到云茶浑身的颤抖,裴严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郡主,不怕。郡主年纪小,怕是还不懂,咱家想到一个好法子,日后,郡主只有求着咱家的份……”
“裴严!”
云茶忍不住叫出他的全名。
裴严禁锢着她的双手,轻轻吻着她的额头,眼底荡起从未有过的情绪,“郡主可是头一个亲吻咱家的女人,咱家便是不顾其他,也得还郡主这份深情,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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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茶一夜未眠,裴严醒来,瞧着云茶双目失神,眼泪早已流干的眼睛。手指腹摩挲着她的眼角,“怎么哭了?”
“既然郡主不喜欢咱家这办法,咱家疼不了郡主,郡主还是另求他人,瞧瞧,这普天之下,还有谁能帮的上郡主的忙。”
裴严将绳子拿在手中把玩,笑眯眯地盯着云茶,“郡主慢走,咱家便不送了。”
云茶哭干了的眼睛重新蓄起泪花,他玩她呢!
折腾了整整两夜,这就慢走不送了?
云茶伸出手臂,勾住裴严的脖颈,声音软了下来,“督主,都是阿茶的错,是阿茶不懂督主的怜惜。督主都是为阿茶好的,以后您让阿茶往东,阿茶绝不往西。”
“求您,别让阿茶走。”
裴严看着云茶娇滴滴的模样,梨花带雨,好一个京城第一美人。他抬手捏住云茶的下巴,眯了眯眼睛,“瞧瞧,郡主这般我见犹怜的样子,咱家心疼。”
“既然如此,郡主一辈子陪着咱家,可愿意?”
云茶不反驳,连忙点头,“我愿意。”
裴严忽地笑了,他盯着云茶那张无害的脸,装,继续给咱家装!
“若是让全天下的人知道呢?”
云茶看着裴严的神色一顿,她慌了片刻,随即笑起来,“只要能救兄长和姐姐,阿茶什么都愿意。”
裴严忽地笑了,“咱家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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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婷瞧见天快亮了,云茶还没有回来,急得跺脚。听到动静,她连忙走到门口,只见云茶面色苍白,双腿颤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