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猫系美人vs腹黑闷骚帝王】 奴婢怎么了,还不是当皇后了。 猫猫我呀,一不小心当上皇后了。 酒酒本是兽世里的一只白猫,她长相丑陋父母不爱,活生生被饿死。 死后她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精美华丽的大床上,而她身上压着一个暴戾凶狠的男人,掐着她脖子说要杀了她。 他一边咬她又一边放下狠话,他说不会让她得逞,即便真的爬上了他的床,她也只能当一个卑贱的奴婢。 他眼中的凌厉渐渐融化,掌着她纤细的腰身死命抵拢。 酒酒只想好好活着吃喝玩乐,一不小心,从人人喊打的爬床贱婢成为了至高无上的皇后。 【娇软猫系美人vs腹黑闷骚帝王】 【看文警告!女处男非,后期独宠,女主系统金手指强大,后宫升级!】
第4章
偏僻简陋的下房里,简朴的通铺躺着一位女子,衣不蔽体,浑身淤青红紫。
脸色通红,唇干起皮,额上薄汗层出,粉唇嗫嚅着,“好热......水......”
微风透过窗棂拂进来,她身子忍不住一颤,单薄的肩膀仿佛承受着千钧之重。
“咳咳......”
一头乌发披散着,素白的小脸带着孱弱,一件松松垮垮的袍子盖在她身上。
酒酒不太记得昨晚的事情了,她只记得男人真的好凶好凶,一直在凶她,还说要她死。
一开始身体很疼,四分五裂的疼,他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出声,但凡她叫一声,他会更狠。
到了后面,她才没有了那样的疼,她顺从着他,男人低语在她耳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酒酒后面早就没有了意识,她只记得,最后,系统给她使用了生子丹。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夏荷看着通铺上的女人,她身上还披着陛下的衣裳!
夏荷眼底滑过一抹阴狠,要不是她来了,娘娘本来要把她送给陛下的。
都怪这个贱人,哼,贵妃娘娘不会放过她的。
夏荷进门,想把她叫起来,却发现这人浑身滚烫,呼吸也很微弱。
她眼中闪过厌恶,死了更好,没有江祈昭,她就能成为陛下的女人了。
夏荷关上门,没有管她,回去和宁贵妃复命。
“病了?”宁贵妃懒懒倚靠在软榻上,听了夏荷的话立起了身子。
冯嬷嬷站在旁边给她把扇。
“奴婢亲眼所见,她身上披着陛下的衣裳,浑身淤青红紫,体温滚烫,还冒着汗,这会还胡言乱语嘴里说着一些脏污不堪入耳之词......”
夏荷特意留了个心眼,告诉宁贵妃江祈昭身上还穿着陛下的衣裳,尤其浑身淤青,宁贵妃自然又联想到了江祈昭勾着陛下不放。
她揪着手里的丝帕,仿佛此刻任她揉搓的丝帕就是江祈昭!
冯嬷嬷盯了夏荷一眼,这才来安抚宁贵妃,“主儿,既然都已经决定了,就不要走回头路了,江祈昭是娘娘的人,她越受宠才越好,如今她病了,娘娘叫个太医去好好给她把脉把身子治好,叫她记下这份情,到时候陛下忙完朝事了,想起她,若是知道娘娘如此体贴帮他把人照顾着,自会记着娘娘一份好的。”
宁贵妃当然都知道,可她就是不甘心,心里嫉妒如潮。
“陛下这会赐封还没下来,万一他根本就不在意江祈昭呢!说不定,他只气本宫把他推给别人,这才生气真的要了江祈昭。”
事到如今,宁贵妃还在自欺欺人。
冯嬷嬷叹着气摇头,该说的她已经和主儿说了,她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如今不愿也没法。
宁贵妃不提给江祈昭叫太医来的事情了。
她和冯嬷嬷说好,若是陛下赐封下来,她就叫太医。
若是陛下无意赐封,就说明江祈昭根本留不住陛下,那也不必在意她了。
.......
乾清宫。
殿内铺墁金砖,内殿明间,李砚修召见完了臣子,坐于屏后宝座上,抵着额间发愁。
子嗣问题,已经不能再拖了。
难道当真要在宗族里过一个来?
他按压着额角,心情郁闷。
殿外,太监总管怀忠看着急眼的敬事房太监顺喜,也一脸焦愁,“这事你都办不好?”
“怀忠公公,小的真不知道该记上谁名儿,你说......陛下他到现在也没说宁贵妃身边那位怎么处置,小的要是记上去了,那万一陛下他不想......”
顺喜一脸为难。
怀忠也猜不透里面那位的心思,他要是不愿赐封,那等待江祈昭的就是死,他要愿意赐封,今个一早就该赐下去,也不至于让顺喜现在不知道该在册上写昨夜侍寝的是宁贵妃还是江祈昭。
“行了,咱家只能进去努努力。”怀忠应着。
顺喜忙点头给他掐肩捶背。
怀忠悄声进去,宝座上的人神情很不耐。
怀忠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方才答应顺喜的一股脑抛了。
约莫着陪守在一旁过了三炷香。
李砚修手上的御笔随意一扔,吧嗒掉在地上。
殿内上上下下的太监宫人都跪下磕头不起。
怀忠一边跪着,一边往前凑,“陛下,小的斗胆劝您莫要动怒,气大伤身,龙体为重啊,这子嗣总会有的,时候未到罢了。”
前头大臣才说了此事,怀忠自然以为李砚修是在为此事生气。
“......”李砚修往后一靠,闭上眼,凤眸闭上。
恼他的倒不是子嗣一事,而是昨夜,那个胆大的奴婢。
他知晓如今不过两个选择,一是给她个名分,让昨夜那场情事有个名头。
二则是,杀了她。
他该杀了她的,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能下决定?
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的疯狂,那确实是,他生平以来,第一次那样放肆。
娇软女人白皙肌肤上的那些情爱的痕迹很灼眼。
他甚至扔下了龙袍给她盖住。
第5章
屋内几乎听不到丝毫声音,就连宫人的喘气声都压得低低的。
几许,男子带着哑意的嗓音响起,“昨夜那事查清楚了吗?”
“那助兴的药确实是宁贵妃下的,人也是宁贵妃送进去的......”怀忠颤着声说着。
宁贵妃是跟了陛下十年的女人。
这样的举动代表着什么,陛下心里当然也清楚。
无非就是担心自己失宠了地位不稳,急着把自家人送到陛下身边夺宠。
这都是后宫惯有的手段,只是宁贵妃始终放肆了些,居然敢给帝王用食里放那物。
怀忠以为陛下应当会让自己去提点提点宁贵妃。
没想他并没有提及对宁贵妃的警告。
“宁贵妃和皇后那,可有话来?”
怀忠跪在地上垂着头说不出话,默了会儿,“宁贵妃今日去皇后那,皇后赏赐了一些珠宝让她养护好身子,太后那边也是送去了汤膳。”
怀忠说完,不敢出气。
陛下这是,对那江祈昭动心思了?
要说这宁贵妃也是,当初是她带着江祈昭走的这条路,频频出现在陛下眼前。
陛下之前没看上江祈昭,宁贵妃心里乐着有了傲气。
她这人既要又要,要是陛下没看上江祈昭她怎么样都无所谓。
但昨夜两人都那样了,宁贵妃但凡懂点事,就该在早上亲自和皇后推出江祈昭。
这后宫最不缺女人,多一个也不多,皇后随便给江祈昭封个位,这事也就过去了。
偏偏宁贵妃这个时候心里不平衡了,不愿放人了。
陛下又是个要面的,不可能亲自去和她说自己要了江祈昭。
显然,李砚修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
怀忠心里苦啊。
这宁贵妃作妖啊。
她自己把陛下推向江祈昭,现在陛下真上心了。
她又不出声了。
“下去吧。”李砚修抬了抬手。
怀忠立即捡起地上御笔紧张退下。
李砚修按着突突跳的额角。
他昨夜分明对江祈昭没什么想法,虽说是有点男人的正常需求。
可他不想碰江祈昭,那就一定不会碰。
昨晚却一反常态,竟然理智全无,当时他还只当是自己当这皇帝克己守礼了十几年,一时之间的放肆罢了。
如今想来确实不该。
李砚修视线盯在檀木桌上,指腹压上去。
描摹着三个字——江祈昭。
眼睫一颤,他叫来人,“去,把朕衣裳拿回来。”
......
一日过去,李砚修除了叫人去江祈昭那把衣服拿回外,没有再提及过江祈昭。
而顺喜那册子上落的名也是宁贵妃。
宁贵妃知道后,先是喜,后又忧。
江祈昭确实没被陛下放在心里,可她也彻底失了宠。
才被告知,敬事房那边已经撤了她的牌。
李砚修亲自让怀忠来提点了她,虽说这牌子只撤一月。
可一月后,后宫新人这么多,哪里还记得她。
冯嬷嬷叹息,“早便告诉主儿,趁着陛下有意,尽早把事办了,即便他这心不在江祈昭身上了,以后也会在别人身上,那娘娘为何不手执江祈昭这枚棋子呢?”
宁贵妃已经后悔,嬷嬷说得对,她不该任性的。
她拉着冯嬷嬷的手,“嬷嬷,本宫现在该怎么办?”
“陛下让人撤了本宫的牌,他肯定计较那晚的事情了。”
“好在老奴知道陛下定然不会那么轻松放过,虽说你不让老奴去给江祈昭看病,老奴也擅自叫太医去了,娘娘可再次向陛下推江祈昭,有了一次,第二次便容易了。”
冯嬷嬷精算的眸子闪着光,早在夏荷说江祈昭身上还披着陛下的衣裳时,她就知道,陛下定然还会派人来拿衣服。
而她在陛下派人来前,就让人给江祈昭看了病。
不然,恐怕宁贵妃得到的惩罚就不单单是撤牌一个月了。
“嬷嬷,还好有你在。”宁贵妃心中胆颤,“本宫以后一定听嬷嬷的。”
宁贵妃对冯嬷嬷向来最是信任,之前有许多次她惹了陛下,都是冯嬷嬷出的招。
“那下一步,本宫该如何做?陛下定然不会再来本宫殿里了。”
“那就让江祈昭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