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前世白月光变舔狗?那咋了》姜亭月陆慎

发表时间:2024-12-24 14:33
重生后前世白月光变舔狗?那咋了
懒大猫
宫斗宅斗,古代言情,重生,前世今生,双洁
主角:姜亭月,陆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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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追妻火葬场+双洁】 上一世,姜亭月喜欢尚书府庶子陆慎,卑劣的靠她爹权势强逼陆慎娶她。 可成婚后,她才知晓,原来他另有心上人,甚至连恢复太子身份登基后的第一件事,也是娶那人为后。 而姜亭月,被囚禁在冷宫,有人给她送来一杯毒酒。 毒酒入肠后,她没死,而是重生回了尚在闺阁时。 这一年,她还未定亲,一切都未来得及发生,姜亭月果断放弃陆慎,转头准备改嫁旁人。 宫中盛宴,他却强行掳走她,将她堵在假山后,语气冰冷,“怎么?招了我,还想嫁旁人?” - 姜亭月雪腮花容冠绝京城,奈何上辈子是个恋爱脑,日日绕着陆慎转,一朝重生,她躲他比躲鬼还厉害。 而探花郎陆慎,清冷矜贵,不假辞色,冷的仿若雕栏玉砌上的一堆雪,分外不近人情。 姜亭月本以为陆慎会一直这么冷下去,直到她开始准备嫁人,他一反常态,死缠烂打,卑微求她再回头看一眼。 - 后来,春宵酒暖,她面色酡红,酸软着腿从陆慎怀里醒过来,少年天子将玉玺塞她手中,嗓音喑哑,“小月牙,江山给你,再跑,腿打断。”

《重生后前世白月光变舔狗?那咋了》

第1章

明月如霜,透过窗,又被抖动的青纱帐搅碎一地。某间庭院内,院里静的可怕,便更显出屋内的动静来。

一灯如豆,烛泪泣泣凝在灯座。

男人颀长的身影笼罩姜亭月,她无力的伸手,攀附着男人精瘦的身躯,呼吸有些破碎,娇躯因他而不停发颤。

姜亭月咬紧牙关,泪珠悬在眼尾,她呼吸急促,声音溃不成军,呜咽着出声,“陆,陆慎……”

男人因她的动作而停了片刻,稍后便是狂风骤雨,姜亭月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蟒蛇给缠住,在风风雨雨中,没有着力点,只能绝望的攀附着他。

直到结束,姜亭月伏在枕上,青丝如瀑,半掩半遮的露出圆润净白的肩头,她忍着酸痛,伸手去拉正在穿衣的男人,仰头问:“我爹呢?你将我关在这里,我家里人怎么样了?”

此时定然不好,她爹是坚定的守皇党,陆慎是乱臣贼子,他造反登基,她爹哪里会有什么好下场?

陆慎动作微顿,垂眸望她,却并不说话。

姜亭月有些厌倦他这副模样,撑着酸软的身躯起身,乌青的长发,宛若春来江水般顺溜散在身后,衬的她在灯下宛若一斛莹润东珠,熠熠生辉。

她眼神潋滟,眸里半是期冀半是哀伤,她咬着唇,小心翼翼的问:“你能不能,放我离开这里?”

下唇被咬破,一点血珠渗了出来,像是靡艳鲜花上的露珠,男人神情冷淡,黑眸沉沉,弯下腰,手指按住她唇上伤痕。

血珠顷刻破碎,点点鲜红,染在他指尖。

可陆慎并未回答姜亭月的问题。

姜亭月急急的抓住他的手,眼里带着哀求,“陆慎,从前种种,都是我的过错,是我任性,我都认,但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饶我爹一命?”

陆慎垂眸望她许久,终于在她期待的目光里,扣住她的手腕,再度将她按回榻上。

将将穿戴整齐的衣裳,再度凌乱丢到了脚榻上,安静下来的青纱帐,重新抖起剧烈的弧度。

姜亭月有些喘不过气,甚至觉得窒息,眼角溢出眼泪,被他步步紧逼。

良久。

她听到了陆慎喑哑的声音,他说:“好。”

姜亭月微怔,这句“好”是不再关着她,还是他同意留她爹一命?

很快,陆慎就给了她答案,“我会留姜国公一命。”

姜亭月灰暗下去的眼眸,仿若灰烬再度被点亮,她欣喜的撑起身子,主动勾住他的脖子,炽热的吻在他唇角。

“谢谢,谢谢你,陆慎。”

她细白的腰身,被他死死地握在掌心,是极为强烈的掌控欲和占有欲,在她软白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依旧盯着他,暮霭沉沉,俏丽明媚,却带着不可言说的委屈。

男人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却将她的身躯压向自己,彼此之间,密不可分。

……

姜亭月再醒过来时,天已经彻底亮了,身边空空如也,只有桃喜伺候她起身,柔声问:“小姐,今日想梳什么样的发髻?”

“不用了。”姜亭月抬眼往外望去,问,“依旧不能出院子吗?”

桃喜闷闷摇头。

姜亭月抓着妆台上的玉梳,一点点用力,指骨发白时,猛地被她砸了出去,“啪”一声,玉梳碎成几瓣。

她红着眼,趴在妆台上,眼泪无声无息往下掉。

桃喜急忙安慰道:“小姐,姑爷肯定不会那么狠心,刚下圣诏,此时正是最忙的时候,姑爷肯定还念着小姐,时不时的过来,心里肯定也是有小姐的。”

“你不必哄我。”姜亭月抽噎着说。

她早就知道的,不是吗?

他们这一场孽缘,原本就是她强求,是她借着她爹的权势,强逼陆慎娶她的,是她自作自受,这是她的报应。

姜亭月还记得初见陆慎时,是桃花正盛的三月,她跟家中堂姐去礼佛,被贼人惦记,险些落入敌手时,是陆慎救的她。

她芳心暗许,便不管不顾要嫁给他。

成婚前夕,她欢喜到睡不着,伏在案上,密密麻麻写满了一张又一张的纸,都是他的名字,都是她隐藏于心口却不敢说出的爱意。

那个时候,她天不怕地不怕,觉得自己的爱意如天边旭日,炙热滚烫,迟早可以融化陆慎这块坚冰。

直到婚后,他冷淡如霜,屡屡拒绝她的好,她才惊觉,原来这场婚事,他是不愿意的。

她见过他珍藏在书房里的画,被收在最深处,细细保存,生怕染上半点儿尘埃。

原来陆慎有他的心上人,他有想娶的姑娘,只是那个人,不是她。

再后来,原本是尚书庶子的陆慎揭露身份,原来他是已逝先帝定下的太子,如今他造反成功,拿回了属于他的一切。

他站在至高无上的皇位上,正欲将同样尊贵的皇后之位,小心翼翼捧到他心上人手中。

而逼迫他,侮辱他的姜亭月,便被困在了冷宫。

至于她的家人,则因为是坚定的守皇派,被下大牢,朝夕间或许便会没了性命。

只发泄完情绪,姜亭月又用力擦干眼泪,道:“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得逃出去。”

姜府的情况尚且不知,她得为家里人考虑,哪怕救不了人,她也宁愿与他们死在一起,而不是在这种地方,了却残生。

姜亭月只着了身素白的衣裳,她起身,想看看外面守卫情况,可指尖还没触碰到大门,门便被人用力推开。

屋外明晃晃的天光照进来,有些刺眼,几个太监迅速走进来,将姜亭月与桃喜一围,走在最后的太监,手上端了个托盘,以白布垫底,上面放了杯酒。

姜亭月警惕后退,“你是什么人?”

那大太监对她一笑,道:“太后娘娘懿旨,夫人伺候陛下有功,特赐鸩酒一杯,奴才特来送夫人上路。”

姜亭月知道太后,那是陆慎的姨母,她见过一回,只知道太后厌极了她。

她打量着四周,找不到能逃的办法,牙关咬紧,浑身不断的颤,怀揣着最后一丝寄希问:“陆慎呢?陆慎知道这件事吗?”


第2章

大太监和善一笑,眼带同情,道:“夫人,即便是太后娘娘,断然也不能越过陛下下旨。”

姜亭月一怔,昨夜云雨恩爱过,今日他便要她的性命,何其无情。

也是,她本就在陆慎心里没什么地位,他恨毒了她,自然恨不得她立刻死去,给他的心上人让出位置,她竟然还对他抱有期待,明明外面都是陆慎的人,他不同意,谁进的来院子。

几个太监上前,强行压住桃喜,端毒酒的太监,笑眯眯道:“夫人,太后懿旨,若是您愿写下一纸请罪书,您身边这丫头,便能活。”

“若是您不愿……”他面上的笑未变,话音才落,其它太监已经堵了桃喜的嘴,将白绫往她脖子上缠去。

“我写!”姜亭月慌忙喊停。

如果注定没有活路,不若拿这名声,换桃喜一条命。

面前有人铺了纸笔,身边的太监念着罪行,让她一一写上去,姜亭月静静的望着眼前空白的纸,缓缓提笔。

昨夜同意放了她父亲,今日便送来毒酒一杯,陆慎的意思,恐怕是让她以自己的命,来换姜家安危,他竟然能为心上人做到这一地步。

先前她还想,不愿在此地了却残生,如今却是连活下去的机会都没了,没人能救她,没人会救她。

也罢,囚于此地当一个眼瞎耳聋的活死人,与去死也没什么差别。

姜亭月抬起眼,望向被按在地上,捆住手脚堵住嘴,正在不断流泪的桃喜,问:“真的能放她一条生路吗?”

那太监将一枚出宫令牌,塞到了桃喜手中,说:“夫人写完,奴才即刻送桃喜姑娘出宫。”

姜亭月终于停笔,将请罪书递给太监,道:“望公公说到做到。”

“自然。”太监收了请罪书,手一挥,便派人将挣扎不停的桃喜带下去,身边人端上毒酒,他笑道,“夫人,请吧!咱家动手没轻没重,免不了伤到夫人,还是夫人自个儿来吧!”

姜亭月垂眼,望着毒酒映出的自己,释然的笑了声。

第一次见陆慎时,他从天而降,将她救下,她从此芳心暗许,后来不管自己的名声在京里败坏成什么样,都义无反顾去追随他。

一日复一日,她无惧他的冷淡,妄图用热情将他融化,妄想有朝一日他能改变心意,可不管她怎么做,他的心里,也永远都没有她。

而如今,这场可笑的单相思,也要随着她的死去,彻底落下帷幕。

也罢,反正从来都是她一厢情愿。

屋里的太监一一退了出去,大门再度合上,将所有的光亮一并带出去。

姜亭月撑着最后的力气,跌跌撞撞往榻边而去,屋子里的灯灭了,光线暗淡,空了的酒杯被她裙摆一带,骨碌着滚远。

一股灼痛从腹部而起,迅速蔓延至四肢,黑色的血不断被她咳出,姜亭月无力靠在榻边,呼吸渐弱。

恍惚间,她好似回到了还在府里的时候,那时,日头正盛,阿娘也还未去世,她坐在窗前,低眉绣着花,半边身子浸在明晃晃的日光里,宛若一道剪影。

屋外的知了不断的鸣叫,吵杂的厉害,太阳晒的青瓦滚烫发亮,阿娘转过头,放下手里的东西,素白的手伸到她眼前,柔柔笑着问:“小月牙,你又摔了?”

阿娘将她抱起来,怀里又香又暖,阿娘拍去她身上的尘土,轻声问:“阿娘的小月牙,你摔的疼不疼啊?”

晦暗的屋里,大门被重重推开,屋外的天光随着急促的身影一并进入,将黑暗一点点驱逐,照出所有的景象。

姜亭月半伏在榻前,素色的衣裙上全是脏污的黑血,她觉得自己好似疼出了幻觉,为什么眼前一晃是阿娘正低头含笑抱她,一晃又是这间晦暗的冷宫。

好像有人跑了过来,隔着一道屏风,她只能望见一个虚影,姜亭月一时不知道,这是否也是她的幻觉。

大抵是幻觉吧!普天之下,谁会来冷宫看她呢!

姜亭月一点点阖上眼。

那抹高大的身影上前,小心翼翼将她抱进怀里,侧耳去听,只听到她声音微弱近乎于无。

“阿娘,我好疼。”

风料峭吹过窗台,四周静寂的厉害,殿外的哭喊与求饶声连片,很快又消退下去。

屋里静悄悄的,天光暗下去,又再度亮起,屋里的影子宛若木雕,从始至终,都不曾动过分毫。

-

“中了!”

“陆二公子射中了!”

接二连三的欢呼声猝然炸起,身边有人紧紧的抓住她的胳膊,欢快喊道:“亭月,陆慎射中了,你说他讨来的彩头,会不会是给你的?”

“既然是给你的,那他怎么都不过来?”

姜亭月浑浑噩噩睁开眼,就望见一道锋利的箭光正中红心,而后漫天花彩,纷纷扬扬撒了下来。

春日的熹阳不算热烈,灼灼晃在天际,姜亭月有些发晕,她还有些茫然。

她记得自己被太后赏了杯毒酒,又写了封请罪书,换了桃喜一命,然后她孤零零在冷宫里死去,她还记得毒酒入肠的剧痛。

那现在,她是在地府吗?

像是过了许久许久。

姜亭月的目光,跟着其他人,一起往场内投去。

少年衣摆翩飞,纵马而过,奔驰的烈马上,他再度挽弓,又是三箭同时射出,天边绑在雨燕脚上的花袋一一被射中,纷扬的花瓣洋洋洒洒,被风一直送到姜亭月手边。

隔着那么远,姜亭月却清清楚楚,望见马场上少年向她投来的一眼,淡到几乎没什么情绪。

姜亭月:!!!

这是陆慎?尚且年少的陆慎!

想起来了,这一年,他刚通过科考,拿下探花郎的名次,当街游马后,明里暗里打探他是否有娶亲意愿的人家不在少数。

也是这一年,姜亭月气得要命,死缠烂打,逼陆慎再度露面,来参加游园会,并且拿家世地位强迫他为她赢下彩头。

后来陆慎是将彩头当众送她了,极大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可这回过后,一直到她父亲求来圣旨逼陆慎娶她,中间数月,陆慎再未见过她,将她拦在门外,避如蛇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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