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宠冠天下》沈雪见谢临川沈婉柔谢遇

发表时间:2025-01-13 13:01
重生嫡女宠冠天下
陶家明明
古代言情
主角:沈雪见,谢临川,沈婉柔,谢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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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沈雪见是娇贵的国公府嫡女,却错信了妹妹和枕边人,两人踩着她青云直上,成为耀眼的骄阳,而她却惨死在囚笼中。 重活一世,沈雪见再也不要当那踏脚石。 她手撕蛇蝎妹妹,痛打豺狼前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飒翻全皇朝。 前世那个爱她入骨却被她抛弃,最终为她赴死的男人,沈雪见立誓今生必不负他,宠他、爱他、为他斗恶母,上战马,谋江山...... 结果宠着宠着,画风就变了。 风华绝代的男人,走路怕她摔着,吃饭怕她噎着,睡觉怕她着凉...... 沈雪见心虚:“其实,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男人将她抵在墙角,轻咬她唇瓣:“我知道,可是谁让我有病呢,而你,是我唯一的救命良药。”

《重生嫡女宠冠天下》

第1章

深秋。

偌大的太子妃寝宫,空空荡荡的,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

沈雪见放下手中的佛珠串,推开窗户。

寒风裹挟着雨丝扑面袭来,沈雪见本能地打了个冷战。

被檀香熏得昏沉的大脑,倒是清明了不少。

她眯眸望向窗外。

夜色浓稠如墨,和雨幕纠缠在一起,撕扯不清。

忽然,一束光点挤|进雨幕中,将如墨般的夜色撕开一条裂缝。

裂缝中走出一名女子和一个孩童。

女子一身锦绣长裙,外面笼着件红色狐裘大氅,衬托得她越发肤若凝脂,明艳动人。

她牵着的那名孩童五六岁的模样,粉雕玉琢的一团,说不出的可爱。

沈雪见的视线并没有在女子身上多做停留,只盯着那名孩童看。

她眼中迸射出灼热的光芒,扔下手中的拐杖,踉踉跄跄地扑过去拉开门。

“衡儿,衡儿!”

孩童却受惊地避开她,躲到女子的身后,尔后又探出半边雪白的小脸来,怯生生地望着她。

一双小手则紧紧揪住女子的袖口,满目依赖和信任。

沈雪见张开的胳膊僵硬在半空中,心口处宛如被利刃刺中般,钻心的疼。

女子见状,眼眸中掠过得意和讥讽。

她推了推孩童。

“衡儿,不得无礼。”

那孩童这才走出来,走到沈雪见的跟前,胖乎乎的小手抱成一团,像个小大人一样跟她行礼,然后又恭恭敬敬地叫了她一声太子妃。

稚嫩的童音入耳,沈雪见的瞳孔骤然急缩。

太子妃?

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竟然叫她太子妃!

“沈!婉!柔!”

沈雪见痛苦地嘶吼出声。

她猛地转眸,望向女子,死死地盯着对方,眼神愤恨。

后者静静地看着她发疯,神情享受。

等沈雪见支撑不住,摔倒在地,女子方才缓缓地笑了。

她垂下眼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的人。

“姐姐,你的两条腿,越发不中用了呢。”

沈雪见的面色比头发还白,双唇抿成一条直线,说不出话来。

她不中用的何止两条腿,就是她这副身子,也如风中残烛,摇摇欲熄。

为了将她的夫君谢临川扶上太子之位,她南征北战,呕心沥血,三十岁不到,已是青丝如雪。

身体更是早已破败的千疮百孔。

谢临川就是以这个为借口,先是将她的儿子从她的身边带走,交给她的妹妹沈婉柔抚养。

尔后又以她需要静养为由,将她囚禁起来。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说的就是明日便要登基为帝的谢临川。

“姐姐,你恨吗?”

恨吗?

沈雪见撑在地上的双手用力抓握,指甲劈裂开,鲜血淋漓。

怎么能不恨呢,她本是国公府的嫡长女,天之骄子,如今却落得这般境地,叫她如何能不恨?

“可是姐姐,你凭什么恨呢?当初是你抛弃了谢遇,死活要嫁给临川哥哥,也是你利用谢遇对你的情意,将他拉下马,扶临川哥哥上位。”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啊,你凭什么恨呢?”

字字如利刃,剜心又挖骨!

沈雪见的唇抿得更直了,牙齿在唇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是啊,她凭什么恨呢。

与她有婚约的是谢遇。

可她却嫌弃谢遇小时候摔坏过脑子,转头喜欢上了谢遇同父异母的弟弟谢临川。

哪怕后来谢遇的痴傻病好了,在国公府门前苦等她三个日夜,又拦下她出嫁的花轿,她也没有回头。

就因为她落水那次,是谢临川救了她。

之后她更是利用谢遇对她的情意,逼得谢遇步步退让,最终自毁前程。

当时,皇太子病逝,年迈无子的老皇帝,不得不在宗室中过继一子继承皇位。

小时候摔坏脑子,长大后又神奇好转的谢遇,被传是有奇福之人,是最有希望被过继的。

然而谢临川却说,想送她天下山河。

于是她就跑到谢遇的跟前,说她想母仪天下。

那天,谢遇红着眼睛问她就那么爱谢临川吗,她回答说是。

谢遇又不死心地问她可曾爱过自己,哪怕一刻也好,她回答说没有。

她说她只想做谢临川的皇后,只有做了谢临川的皇后,她才会幸福快乐。

谢遇说他知道了。

第二早上,就传出谢遇夜宿花楼,并为了争抢一个花楼女子,打死一名风流客的消息。

于是,过继的好事就落到了谢临川的头上去。

可做了皇太子的谢临川,却并没有像承诺的那样,送她天下河山,而是将她囚禁在这方寸之地内。

所以,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她凭什么恨呢?

沈雪见的喉间溢出痛苦的呜咽声。

沈婉柔蹲下来,如同儿时那般,亲昵地握住她的手。

“姐姐,你知道成亲之后,临川哥哥为什么不肯碰你吗?”

“因为大婚那日,和你同房的,并不是临川哥哥,而是谢遇。”

“是我从路上捡回了酩酊大醉的谢遇,将他送到你的床上。”

“是我在你的茶水里面放了东西,让你神志不清。”

“也是我引导临川哥哥过去,撞破你们的奸|情。”

“临川哥哥为了不让家丑外扬,也为了将你利用到极致,这才没有声张。”

“可是肮脏如你,临川哥哥又怎么会再碰你呢。”

望着得意地翘起嘴角的沈婉柔,沈雪见整个人如遭雷击!

大婚那日,她昏昏沉沉,以为是感了风寒的原因,后来迷迷糊糊中,她被人抱住,闻到对方鼻息间的酒气,她就以为是新郎官谢临川从礼堂上回来了。

结果没想到那人是谢遇!

而这一切,竟然都是沈婉柔的算计!

如果是这样,那衡儿他......

想到一种可能,沈雪见心头哆嗦,她蓦地闭上眼睛,一时间竟不敢去看那个孩子。

然而沈婉柔却将孩童推到她的跟前。

“姐姐你看,这孩子的眉眼,生得多像谢遇啊。”

“不,不是这样的,你骗我......沈婉柔,你骗我!”

“没错,我是骗了你,我和临川哥哥其实早就认识了,我们情投意合,可奈何我是庶女,身份和地位都不如你!”

“姐姐,你还记得你落水那次吗,那次是我故意将你撞倒的,因为临川哥哥需要一个救你的机会,他需要你国公府嫡长女的身份助势!”

“如果没有那次的救命之恩,你后来,也不会那么死心塌地的帮临川哥哥的,我说的对吧,姐姐?”

轰——

又是一道惊雷落下,沈雪见捂住心口,险些晕厥过去。

那次她跟着母亲,去凌王府赴宴,撞见了彼时还处于痴傻阶段的谢遇,正被人戏弄。

她冲过去将那人打了一顿。

转头想到这个傻世子是她的未婚夫,她心中郁闷,沈婉柔就拉着她去凌王府的后花园寻清净。

结果沈婉柔摔跤了,将她撞进了荷塘中。

性命攸关之际,谢临川如天神一般从天而降,将她救起。

少女情怀一瞬间被触动。

谁曾想,她的一腔痴情,竟落入了他人的算计中!

错了错了,全都错了!

耳边忽然响起孩童的惨呼声!

沈雪见蓦地回神,眼睛看见什么,她的瞳孔骤然急缩,嘶哑着声音喊道:“不要——!”

可是已经晚了。

匕首刺进孩童的心脏中,拔出的那一瞬,鲜血飞溅,模糊了沈雪见的视线。

她恐惧的发不出声音,摸索着朝孩童爬过去。

沈婉柔一脚将孩童的尸体踢开,那张娇美的脸蛋上,似乎被扒开了一条裂缝,指甲抠进去,将她温柔的脸皮整块剥下,暴露出其下的丑陋和狰狞。

“姐姐,你的孩子是野种,是没有存活的资格的,我索性杀了他,也好让他早些去投胎,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他好呢。”

“对了姐姐,谢遇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了,你们一家三口 ,很快就能在黄泉下团聚了呢。”

“眼下,谢遇应该正在赶来救你的路上吧。”

救她?

怎么救?

强闯太子行宫吗?

那是逼宫啊!

沈雪见心中哆嗦,爬起来就往外跑!

跑着跑着,她忽觉不对,她的两条腿在一次征战中受过重伤,即便后来治好了,那腿也成了摆设,只能拄拐慢行,再不可能健步如飞!

而且......她的身子好轻啊,仿佛在飘一样!

沈雪见下意识地垂下眼眸,心口处一个血洞,赫然撞入眼帘!

这......

她心有所感,猛地回头朝身后望去,就见另一个她躺在地上,双目圆瞪。

而沈婉柔,正将那把刺入她心脏处的匕首拔出,然后扯开嗓子,惊慌失措地喊道:“不好了,太子妃遇刺了!”

太子行宫外,还在和谢临川对峙的谢遇,听见这声喊,眼眸瞬间变得血红。

他再不犹豫,当场拔剑往内院狂奔而去。

他身后,谢临川得意地翘起嘴角冷笑。

紧接着下一瞬,谢临川神情一敛,也惊慌失措地大喊道:

“谢遇!你干什么!”

“谢遇!你竟然敢行刺本宫!”

“来人!护驾!”

......

顺元三十五年,秋,凌王嫡长子谢遇夜闯太子行宫,行刺太子。

太子妃和太子孙双双毙命,太子重伤,谢遇被擒,太后震怒,下令严惩。

三日后,谢遇遭受剔骨之刑而死。

谢遇行刑那日,已经成为鬼魂的沈雪见就在他旁边,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根根白骨,从谢遇的身体内被抽出。

血染红了刑台,也染红了沈雪见的眼眸,她死死地抱住谢遇,落在谢遇身上的每一刀,都要先穿过她的身体。

剧痛蔓延沈雪见的全身,几乎呼吸不过来!

她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若有来生,她定要将沈婉柔和谢临川这对狗男女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姐姐?姐姐——”

这声音......

沈雪见一愣,下意识地朝声音来源处望去。

一张娇美的面容赫然映入她眼帘。

沈婉柔?

这毒妇!

沈雪见的瞳孔一缩,伸手就要将人推开,目光却在这时落在了对面的铜镜上,她伸出去的手陡然僵住。

她看见了铜镜中的自己。

豆蔻年华的少女,眼眸清澈,樱唇红润,清丽精致的小脸上面,因为激动,覆盖着一层淡淡的红晕,衬托得她的肤色,宛若凝脂白玉般美好。

这......这是十五六岁的她啊!

......她重生了?!

沈雪见的眼眸蓦地瞪圆,满脸震惊和不可置信。

沈婉柔被她脸上的神情吓住,紧张地叫她:“姐姐”,又安慰她说,“姐姐别害怕,等你吊上去后,我立马就放姐姐下来,不会让姐姐疼太久的,我们做做样子就好了。”

她抬头朝上望。

沈雪见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就见房梁上面悬挂着一条白绫。

她望着那条白绫,陈封的记忆如潮水般翻涌!

她想起来了,她今年十六岁!

半个月前,她在凌王府的荷塘落水,谢临川救了她,她就闹死闹活,非要嫁给对方。

可她与凌王府的嫡长子谢遇有婚约,她父亲自是不许,于是她就在沈婉柔的建议下,一哭二闹三上吊。

眼下正处于第三个环节,上吊!

上一世,她以死相逼,成功地嫁给了谢临川,成功地跳进了谢临川和沈婉柔为她量身打造的地狱中。

许是上天垂怜她,竟然让她重生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算算时辰,爹娘应该马上就过来了!

沈雪见再不犹豫,她跳起来,扯下白绫,不由分说地套上沈婉柔的脖颈,然后拽住白绫的两端,往两边用力一拉!


第2章

窒息感突如其来!

沈婉柔的两只眼睛陡然瞪圆,面色涨红,拼命挣扎。

沈雪见冷着脸,不为所动,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她说过的,倘若有来生,她定要将沈婉柔柔和谢临川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来生,这不就来了!

白绫下的人还在拼命挣扎,眼看着快要不行了,沈雪见这才不甘心地松开手,眼眸如寒冰般,冷冷地望着大口喘气儿的沈婉柔。

杀一个沈婉柔容易,可谢临川是凌王第二子,母亲是胧月郡主,又有太后撑腰,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

要想将谢临川五马分尸挫骨扬灰,需得有重罪才行。

所以,沈婉柔现在还不能死。

这毒妇还得活着给她当刀使。

沈婉柔不是说和谢临川早就认识,并且二人情投意合吗,那她就成全这毒妇。

谢临川费尽心机的娶她,想用她国公府嫡长女的身份助势,可她偏要塞给对方一个庶女。

还是一个出身低贱,无足轻重的庶女。

要知道,沈婉柔的母亲出身风尘,早年先是靠着不入流的狐媚子手段,设计爬上她爹沈国公的床,后又抱着女儿逼上门。

这事在当时闹得沸沸扬扬。

京都内,无人不知其出身。

届时,谢临川的计谋落空,没能如愿,又不得不娶沈婉柔,以对方那狼子心性,能轻饶了沈婉柔才怪。

可沈婉柔会甘心被他搓扁揉圆吗?

自然不会。

渣男贱女,就该绑死一块互相折磨!

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应该是爹娘来了。

沈雪见收起眼中的冷戾,扶住沈婉柔的肩膀,关切地问她:“婉柔,你没事吧?疼不疼?”

一副和沈婉柔姐妹情深的样子。

仿佛刚才那个要勒断沈婉柔脖子的人不是她。

沈婉柔险死还生,三魂七魄还没归位,听见她这么问,下意识地回了一句:“疼......”

沈雪见立马接住话说:“疼啊?我就说会很疼的嘛,上吊哪有不疼的,幸亏你提前帮我尝试了一下,不然我可要疼死了。”

沈婉柔的三魂七魄终于归位了,闻言,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沈雪见:

“姐姐,你刚才......就只是为了让我帮你验证一下?!”

“对啊,不然还能是什么?”沈雪见眨巴着眼睛,坦然地说道,“毕竟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主意,是你给我出的呀。”

“婉柔,你是知道我的,我很怕疼。”

沈婉柔:“......”

沈婉柔没被勒死,这会儿却差点被沈雪见的解释气死,脸上的表情更是险些失控。

可一想到谢临川交代的事情还没完成,沈婉柔硬生生打落牙齿和血吞,僵硬着嘴脸,忍痛说道:

“其实,上吊也不是很疼的,姐姐忍一忍就过去 了......”

话音还未落地。

砰——

房门被大力踹开。

沈国公和妻子杨氏怒目而入。

杨氏更是直接走到沈婉柔的跟前,甩手就是两记大耳光子打过去。

“我就说嘛,雪见那么乖巧懂事的一个孩子,怎么突然犯起混来,原来都是你在背后挑拨教唆!”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老狐狸祸害她不算,小狐狸又跑来来祸害她的女儿!

旧恨新仇一起算,杨氏气不过,对着沈婉柔又打又骂。

杨氏是将门之女,大家闺秀的温婉端庄勉强及格,英姿飒爽这门功课却是百分百满分。

她那双善于舞刀弄剑的手,不说重若千斤,却也不容小觑,几个巴掌打下去,沈婉柔娇嫩的小脸就肿成了猪头。

沈国公和杨氏提前过来,还听见了姐妹二人的对话,沈婉柔吓得魂儿都要飞了,跪在地上,哀嚎着求饶。

沈雪见在一旁“目瞪口呆”,似乎也没料到爹娘会突然过来,直到她爹举起棍子要打沈婉柔,她这才扑过去。

“父亲,您别打婉柔,这都是我自己的主意,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您要打,就打我好了!”

说完,她伸开手臂,将沈婉柔护在身后。

杨氏一把将她拉开,恨铁不成钢地骂她:

“死丫头,我和你爹方才在门外都听得清清楚楚,分明是那小贱人在背后教唆你,你还要为她遮掩......你怎么这么蠢啊,活该你被人骗!”

沈雪见自嘲地咬住唇角,她可不就是蠢么!

她要不蠢,就不会落入沈谢二人的算计中!

她要不蠢, 她的儿子就不会惨死在她面前!

她要不蠢, 一心为她的谢遇就不会遭受剔骨之刑而死!

记忆如刀,刀刀入骨,沈雪见红了眼睛,她挣脱开杨氏,抢在沈国公的棍棒落下之前,又一次冲过去,将沈婉柔护在身后。

她想用沈婉柔这把刀杀谢临川,就得先有所付出。

这一棍子,就是她的付出。

沈婉柔生性多疑,她方才那番解释,看似糊弄过去了,可等对方回去后,细想之下,难保不会生疑。

毕竟,她方才确实动了杀意。

马背上厮杀半生的沈国公,此时又是盛怒之中,棍棒下的力道可想而知。

一棍子下来,沈雪见觉得自己脊梁骨都快要断裂开,她闷哼一声,当即就是一口血喷出去。

热血滚烫,堪堪喷了沈婉柔一脸!

后者瞪大眼睛,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沈雪见竟能这样护着她!

心里面升起的那股怀疑,也被沈雪见这一口血,喷熄了一大半。

“姐......姐姐......”

她低声嗫嚅,伸手要去拉沈雪见,杨氏先她一步将人抱住,哆嗦着去擦女儿嘴角的血渍。

然而那血却越擦越多,怎么也擦不完!

杨氏吓得脸都白了,抱住身子软绵绵,不断往外吐血的女儿,“啊啊啊”叫着说不出话。

打错人的沈国公更是大惊。

眼见女儿吐血不止,千万大军面前也不哆嗦一下的铁血军汉,头一次知道了何为恐惧。

他梗着脖子朝外面吼:“大夫!快去叫大夫......速去请李太医入府!”

国公府上下,瞬间兵荒马乱起来。

沈雪见也没想到一棍子的付出,竟然这般大,虽说她爹下手重是真,可她从小习武也是真啊。

她这俱身体,不说多厉害,挨个二三十板子总归还是没问题的吧?

结果不曾想,她爹竟然一棍子就将她撂趴下了!

沈雪见心中狐疑,但也来不及多想原因,眼见李太医汗都来不及擦,就要为她把脉医治,她急忙挣扎着拽住她爹的袖子。

“父亲,求您别怪婉柔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跟她没关系。”

一副沈国公要是还怪罪沈婉柔,她便不肯就医的架势。

都这个时候了,沈国公哪敢不依啊,忙一叠声地承诺不再追究沈婉柔的过错。

沈雪见这才“开心”地笑了,转眸对沈婉柔说:“婉柔别怕,没事啦。”

沈婉柔:“......”

自己都危在旦夕了,却还为她求情。

沈婉柔心中仅剩下的最后一点怀疑,彻底消失。

一丝丝愧疚浮上心头。

......

沈雪见陷入了昏迷中。

迷迷糊糊中,她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就在她的耳边。

谢遇?

这是谢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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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家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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