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残妃+邪王霸宠+顶尖医术+1V1双强】 谢琬本是域外战场的顶尖医师,穿成被陷害入府的高门嫡女,一身残疾备受欺凌。 新婚当天,夫君毒发,她被数十人围困。 谢琬一根银针,妙手回春:“一帮山野莽夫,也想阻姑奶奶去路?” 下人惊了:这瘸子什么时候会医术了? 渣男渣女怒了:一个残废竟还爬到我们头上装腔! 邪肆王爷惊座掐腰:“小东西,你还藏匿了多少不知道的秘密?嗯?” 谢琬揣着肚子里的存货,只想开溜:“我,高门贵女,权王掌心宠本宠,不想当啦!”
第1章
我死了,死在为他生子的雨夜。
此后,他坐拥江山,佳丽三千。
重来一世,我不再是原来低三下气的嫡女王妃。
既然可以重来,毒酒、阴谋…这种种的一切,
我都要通通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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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人啊!不好了,王爷......王妃要临盆了!”
轰!
闪电划破夜空,天地瞬间亮如白昼,忽而,焦脆的响雷如同霹雳炸响,似天摇地晃,瞬息间,暴雨倾盆而至。
婚房的窗被吹开,嘎吱一声,风裹狭着雨倾泻进来,喜庆的大红色喜字立刻被吹得乱飞。
“王爷,新娘子......新娘子没气了,是中毒而死!”下人满脸惊恐地叫喊着。
“定是新娘子的毒激发了王爷的病症!”
身穿喜服的男人坐在床沿边,他生得俊美,气息却凌厉骇人,阴鸷的眼神里渗着寒意。
往下看,他被红色喜服罩住的腹部竟然高高隆起,饶是如此,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暴戾气息依旧骇人无比。
“死?谁允许她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死了?”
他捏着旁边的木椅,紧绷脊背,墨发飞舞,深邃幽暗的眸子里,仿佛蕴含着毁天灭地的残戾气息。
“拖下去,鞭尸!”
“遵命。”
两名侍从七手八脚地冲上来,要将地上那已经无了气息的女子给拖走。
忽而,女子垂着的白嫩的指尖动了动。
谢琬睫毛微颤,太阳穴处便传来一阵剧痛,无数碎片涌入她的脑海,几乎要将她的脑子给撑破。
倏忽之间,谢琬接收了这具身子的所有记忆。
谢琬没想到,自己一个刚从域外凯旋的顶尖女医师,被同伴背叛后竟然会变成异世界中,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尚书府嫡女。
这个谢琬自幼双腿残疾,即使是尚书府嫡女,也遭受万人冷眼,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如今,还被姨娘妹妹用毒酒迷昏了,裹上婚服替嫁,被迫嫁给了眼前这个残暴王爷。
景王府,亦是人间炼狱!
身有残疾,又无娘家依靠,没有人看得起她,她只能每天低声下气,看人脸色过活!堂堂一届王妃更是连最下等的婢子都比不上!
而这具身子的姨娘更是变本加厉,让她替嫁还不够,还拿她当诱饵,去诱发这残暴王爷身上的毒,一杯毒酒送了过来,而这原主,终于毒发身亡,死在了这新婚之夜上。
一生坎坷,一生悲惨,无人疼,无人爱。谢琬悲剧的一生终于结束了。
“放开我!”谢琬抬眼,美目犀利冷漠,隔空与君绍景对视。
侍从没料想没了气息的人还能醒过来,吓得一哆嗦,险些没抓稳。
君绍景却勾了勾唇,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阴冷的笑。
下一瞬,他笑容立刻消散,满脸的阴戾,“眼睛不错,挖下来。”
侍从不敢违逆,又赶紧拖着她往门外拉去。
谢琬却无丝毫畏惧,犀利的目光直直盯着他那隆起的腹部,宛如一把无形的钩,能剖开他的肚皮,看清最深层的东西。
她红唇上扬,语气讥讽:“男人生子,乃无稽之谈,这肚子里,不是魔胎亦不是鬼胎,乃是王爷的亲兄弟,若不及时取出,恐命不久矣。王爷,你这病症,只有我能救。”
不曾想,她话刚出口,旁边拿着药箱的医女刘媛却突然跳了出来,伸手指着她破口大骂,“你休得胡说,分明是你身上的毒诱发了王爷的病症,才害他如今如此痛苦!”
谢琬挑眉,神色淡然,“我所中之毒,乃鹤蟒琉之毒,无色无味,不挥发,又如何能诱导王爷毒发?”
刘媛心头一慌,无法解释,赶紧扭过头来看向君绍景,“王爷,切不可被她三言两语所迷惑!若非是她,王爷又怎么可能会这么痛苦,都是她造就了王爷的苦难!”
“一个养在深闺的废物,怎会懂医术,谎话连篇,愚蠢至极。”君绍景轻声开口,满眼嘲讽。
“以自己的片面之解,认知事物,才是真正的愚蠢。”谢琬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刘媛见她敢顶撞君绍景,立刻冲上前,“都愣着干什么,你们赶紧堵住她的嘴,拖出去凌迟!”
如今的谢琬双腿残疾,动弹不得,再加之中了毒,更是虚弱至极,根本使不出半分力量,只能任由他们架着自己,将自己拎了出去。
屋外狂风大作,呜呜的风像是恶魔,似乎要吞噬掉整个天地。
砰!
风吹开门。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步履匆匆进入房间,他腋下夹着药箱,神色焦急走到君绍景的面前,“王爷,可是感觉好些了?”
君绍景眉头紧皱,双唇紧抿,没有说话,只是额间溢出汗珠,藏在宽大袖子下的手指紧紧抓着床沿,青筋暴起,显然已经难受到了极点。
“义父,你是有所不知,刚刚有个女人猖狂至极,竟然说自己有法子能治这病,还说王爷这肚子里不是魔胎也不是鬼胎,而是王爷的同胞兄弟,你说这话可不可笑,简直是无稽之谈。”刘媛在旁帮忙换药,语气讥讽。
砰!
刘牧的药箱应声倒地,就连手里的绷带也没有握住,他嘴唇颤抖,浑浊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猛然转过头来望着刘媛,“什么?!人呢!我问你,说这话的人呢?”
刘媛愣了愣,没料想义父的反应如此之大,扁了扁嘴,“她乱说话,被拖出去凌迟处死了。”
刘牧瞬间如抽空了血液,脸色煞白,抬手直接狠狠给了她一个巴掌,咬牙切齿,“混账东西!那位姑娘所言句句属实!根本不是假话!”
魔胎之事秘而不宣,唯有他自己才明白真正病因。
刘媛被扇翻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满眼震惊,“什么,她......她竟然说的是真的!”
刘牧浑身颤抖,指着门口,“快,快啊,快将人救回来!”
王爷的病,天下难解,迫在眉睫,哪怕只有丝毫的希望,他也要紧紧抓住。
君绍景抬眸,幽黑的眸子里翻腾着浓雾,“传我口谕,刀下留人。”
刘牧带着刘媛匆匆赶到行刑之处,然而,他们刚到,就发现门大敞开,进去一看,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
所有的侍从全部倒地,鲜血弥漫,竟无一人生还。
“这个女人双腿已然残疾,如今还中了毒,竟然还能在这么多人眼皮子下溜走!”刘媛惊讶出声,心头一阵后怕。
刘牧眯着浑浊的眼环顾四周,随后他抬脚缓步上前,“她双腿残疾,又受了伤,跑不远的,应该就在这附近。”
忽然,一股凛冽的杀气逼近他的背后。
刘牧猛然回头,只见一柄泛着冷光的匕首悬于他的身后,与他的鼻尖只有咫尺距离。
扑通。
刘牧猛然对着她跪下了,“姑娘啊,求你高抬贵手,救救王爷吧!王爷他宅心仁厚,前途无量,不能就这样死了,求求你,救救王爷吧!”
谢琬美目微眯,指尖一顿,匕首便被她收了回去。
畸胎瘤虽不是什么大手术,可在这没有任何设施的古代,她如今又是这副破身体,也并未有十足的把握。
心思刚起,她正欲拒绝,不料这手刚抬起来,指尖突然发烫,一股白光一闪而过。
第2章
只是瞬间的功夫,谢琬的脑海中便多了一处空间,细看之下,里面竟摆满了各种医疗器械!
她美目微张,还未反应过来,一股热/流瞬间贯通每一根手指,虚浮无力的感觉刹那间消失不见。
她竟觉醒了医学空间外带全稳定双手!
“姑娘,求求你,出手救救王爷吧!”刘牧跪在地上嗓音哽咽。
谢琬弯腰将他搀扶起来,眸中尽是全然的自信,“好,我去试试便是。”
三人回到了屋内,只见如今的君绍景脸色更为惨白,他的唇毫无血色,脸上溢出了一层薄汗,将衣襟都染湿透了。
见他们回来,他微抬眼眸,紧抿双唇,不发一言。
“王爷,这位姑娘心地善良,已经答应为王爷就诊了。”
君绍景这才正眼看她,语气深沉,“事成之后,千两黄金奉上。”
谢琬勾唇,随后环顾四周,“我行医之时,屋内不得有其他人。”
听闻此话,君绍景浓眉微皱,看着她的视线中怀着几分打量与质疑。
旁边的刘媛瞬间惊叫,“什么!要我们全部出去?!要是你对王爷图谋不轨,那该如何!不行,绝对不行!”
本来医治王爷是自己与义父的功劳,事成之后,自己便可以顺利上位,无尽荣誉财富纷至沓来。
如今,半路杀出个这个女人,若是让她抢夺了自己的风头,那自己良苦用心岂不是一场空?
不行,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谢琬耸肩摊手,“若是不同意,那这手术我便不做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装的?其实根本不会!”刘媛语气讥讽。
下一瞬,刘牧的巴掌又狠狠地甩了过来。
“混账东西,谢姑娘的话你也敢质疑!”
说完,刘牧望着君绍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泪俱下,肝肠寸断,“王爷!老夫以自己的性命担保,这位姑娘并无半点假话,句句属实!”
君绍景抬眼望着不远处的谢琬,眯紧了眸子,眼神凌厉如刀锋,“本王谅她也不敢耍什么小动作。准了。”
所有人悉数退出了房间,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君绍景谢琬二人。
烛火跳跃,窗户上的喜字摇摇欲坠。
谢琬转身褪去了那一身繁杂累赘的婚服,同时眼疾手快地从空间中取出了一剂麻醉针。
“这为何物?”
“能让王爷失去痛觉的东西。”谢琬举着针头步步逼近,尾声轻勾,笑得明媚又诡异。
君绍景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眼神森寒,“别想耍什么花招。”
谢琬红唇上扬,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我一个弱女子又哪里能是王爷的对手?”
君绍景冷嗤一笑,心里却对这位传闻中尚书府残废嫡小姐多了几分改观。
“你胆子很大。”
“王爷胆子也不小,肯让我来医治。”
“本王死了,你也活不成。”
“但我可以让王爷生不如死。”谢琬故作得意一笑。
下一瞬,她摁着他直接将针头插/入他的后腰。
霎时,他双目充血,如嗜血恶鬼,异常狠厉骇人,“你竟敢暗算本王。”
然而他话音未完,眼皮便沉重如千斤顶,刹那间模糊了他所有的意志。
没料想麻醉效果发挥如此之快,谢琬挑眉,心头滑过一抹惊异。
看来这空间里不仅东西全,而且全是上等品质!
不再犹豫,她将要用到的手术器材全都取出来,随后素手轻抬,就扯掉了君绍景的喜服,露出了他那扭曲的身体。
“算你命大,遇到了我。”
屋外暴雨依旧,黑云压顶,雷鸣震耳,倾斜的雨丝敲打着窗户纸,仿佛急促的敲门声。
不知过了多久,雨逐渐的小了,一声公鸡啼叫响彻云霄,天际泛起鱼白。
“过去整整一天了,里面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那女人莫非趁机报仇,加害王爷!”在门外候着的刘媛忍不住说道。
嘎吱,那门突然从里边开了。
“手术完成。”谢琬微微抬眼。
刘牧满脸的触动,抬脚就快步冲进了房内,其他人也紧跟其后,悉数进去。
偌大的梨花木雕的桌子上用红色的婚服包着一块圆状物体。
刘媛望着那团已经不能用人状来形容的钙化物质,胃里一阵翻腾。
与此同时,刘牧看着床榻上君绍景腹部的缝制痕迹,当场愣在原地,震撼到无以伦比。
“这世上竟有如此高超的缝制技术!”
一针一线不仅落在了他完全意想不到的地方,而且伤口处缝合流畅,线条漂亮宛如工艺品,创伤面极小!
他越看这技艺便觉得越高超精妙,如此缝制技术,他只有四十年前在师父那里见过一次,莫非眼前的女子和他师父有关?
念此,刘牧那一双浑浊的老眼里满是不加掩饰的激动神色,
与此同时,麻醉药效消失,君绍景缓缓睁开了双眼,感受到腹部的垂坠感消失,他抬手轻轻触碰,随后又猛然收回,墨色瞳孔微张,随后是无尽的欣喜袭来。
他终于摆脱了鬼胎!
同时他猛然抬头望向谢琬,心头百感交集。
这谢琬先前说着要让自己生不如死,倒也是人之常情,毕竟自己先前还要鞭她尸挖她眼,然而她却并未恩将仇报,甚至替自己除去了这鬼胎。
这女子,倒与那些庸脂俗粉不同。
“注意清淡饮食,切忌剧烈运动,如果伤口发脓,则需要淡盐水消毒并外敷颠茄、粉防己。”
谢琬坐在桌边,拿起玉雕小壶给自己斟满了一杯清水,随后一饮而尽,语气淡然说道。
“是否如她说?”君绍景望着刘牧。
刘牧微愣,眯着浑浊的眼眸细细思索,紧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般恍然大悟,猛然回头,快步朝着谢琬过去。
“我懂了,我懂了!”他仰天长笑,“外敷颠茄、粉防己,妙啊妙啊,我为何没想通这一点!”
随后他猛得朝谢琬跪下,“姑娘天赋异禀,医术过人,还请姑娘受我一拜,收我为徒吧!”
“不必了,我不收徒。”
刘牧如此的反应,让君绍景不由侧目过来,打量的眼神停在眼前谢琬的身上,只见她目光犀利,嘴角微勾,衬得整个五官美艳又富有攻击力。
君绍景不由心绪复杂,疑窦丛生。
“你想要什么?想让我放你心上人一马?”君绍景被搀扶坐起来,目光睥睨着她,心里却生出几分异样来。
谢琬嘲然一笑,心里自然是恨不得他去死。
谢琬拿过桌子上的纸笔,行云流水写下了药名,“我要这些药材。”
刘牧赶紧接过,送到了君绍景手中。
“好,按她说的,让管家全部送过去。”
原主的腿疾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要想根治并非易事。而且,原身有一枚药王玉,并凭此滋养身体,玉不能离体太久,否则腿疾便会加速恶化。
从王府出来,谢琬赶紧回府,不料刚出了府门,却被那紧跟而来的刘媛给挡在了树林。
“你要去哪儿?就想这样走了?”
刘媛仰着下巴,望着她的双腿眼里满是讥讽不屑,“想不到啊,一个瘸子还有如此大的本事,竟然治好了王爷,还让义父两次掌锢我,你说,这个仇我该怎么报?”
自己本是义父的得意门生,王爷面前的红人,可如今竟然被这个瘸子抢了风头,这口气她是如何也咽不下的!
反正如今王爷也好了,也用不上她了,不如就将这棵野草给彻底斩杀,免得日后多生事端!
“你要作甚?”谢琬眯眼。
刘媛步步紧逼,眼里的妒火不加掩饰,“你放心,我会留你个全尸的。”
话音一落,她迅速出掌,带着无尽戾气的一掌,猛然击向谢琬的肩膀。
谢琬先前做手术已经用尽了全身气力气力,如今虚弱至极,根本抵挡不住。整个人便被她击飞出去,直接摔入了身后的枯井当中。
刘媛抬头望着天边又蔓延过来的黑云,得意一笑,“马上就要下大雨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如今我是王妃,你敢害死我,就不怕王爷和你义父问罪?”
听到这话,刘媛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告诉你吧,义父和王爷早就不在府中了,就算我把你这个小贱人弄死,也不会有人知道。”
说完这话,她便转身离去。
下一秒,雷声轰鸣,大雨倾盆而至。
很快,水便淹到了谢琬的大腿根。
她双腿本就有疾,如今被这彻骨的严寒之水浸泡着,只感觉浑身的热量在快速散去。
只能倚靠在井壁旁,尽量让自己身体有所依附,可是水位升的太快,她根本无能为力。
难道就要这样被淹死在枯井?
不行,她绝对不能死!
毒还没解,仇还没报,尚书府里的那群贱人们依旧逍遥快活,她不能这样轻而易举的死去!
良久,谢琬身形摇摇欲坠,眼前景象变得模糊,终于,她浑身失力,朝着水中栽了过去。
恍惚之中,谢琬似乎感觉有一双有力的大的手将自己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