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宛星嫁给凌夜琛三年,男人只对她说过一句话:除了钱,什么都别妄想。 傅宛星:好勒! 人前她是独守空房的总裁夫人,乖巧安分,从不作妖。 人后武力全开, 有仇当场报,有气当场出,隐藏马甲掉落一地。 所有人都说她完了,凌五爷出了名的冷酷无情,骗婚还想跑,等死吧。 众人等啊等,等着傅宛星被豪门抛弃变弃妇。 等来的却是凌五爷抱着小娇妻低声诱哄:媳妇儿,我错了,咱不离婚,当心动了胎气。” ** 结婚前,凌夜琛对付宛星的态度:三年一到就离婚。 三年已过,传闻中不近女色高冷禁欲的凌爷却化身舔狗,把傅宛星宠的无法无天!
第1章
入夜,夜凉如水。
帝景酒店,总统套房。
“不,不行!”
傅宛星抓着男人的胳膊,声音嘶哑、震惊,“凌夜琛,我是你的……”
妻子两个字还未出口,就被男人冰凉的手指按住。
蛮横,强势,带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猩红的眼眸更是显示出了他的异样。
“呜呜!”傅宛星拼命挣扎着,“放开我,凌夜琛,是我!”
“一个亿!帮我!”
男人一向沉着冷静的声线紧绷着,呼吸粗重无比,“我会补偿你……”
她把脸埋进被子里,想起三年前,她嫁给凌夜琛的时候,他还躺在轮椅上,据说受了重伤,彻底废了。
看来这次去国外是彻底把身体养好了。
生龙活虎的,简直不像人类!
迷糊中听到有人敲门,喊,“凌总……”
剩下的话,傅宛星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并不能听清楚。
“凌总!”林秘书一走进房间,就察觉到了异样。
身为男人,他如何不懂。
顿时心中大骇,“五爷,您没事吧?”
男人脸上再无几个小时前的沉迷和狂热,棱角分明的五官透着几分狠戾,“去查,今晚是谁动的手脚,另外……”
想到床上那个被困在被子里的女人,凤眸微微加深颜色,“去把医生叫来。”
“是。”
林秘书点头,随即开口,“对了,傅家那边又来人了,这次是想要西郊那块地。”
“给他。”
凌夜琛用打火机点燃咬在薄唇中的香烟,青白色的烟雾让他英俊的五官多了一丝冷酷,“告诉他,三年期限已到,这是最后一次,他女儿也不值那么多钱。”
“是。”
傅宛星醒来,听到的就是凌夜琛这句话。
她蹙眉,傅家又来人了?
这次又要什么?
钱还是地?
如果凌夜琛知道昨晚的人是她……
傅宛星刷的白了脸,会不会以为她不想离婚,不惜下药设计?
傅宛星白了脸,强忍着不适下床,没有惊动任何人,径直走向阳台,纵身一跃!
少女轻灵如豹猫的身体,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
凌夜琛回到房间,地上凌乱的衣物依旧。
被撕碎的女士裙子却已不见。
床上空空如也!
人跑了?!
视线落在床上的红痕上,凌夜琛眉头一皱,猛地掀开被子。
叮当!
有东西掉落!
他捡起来,是一枚玉兔翡翠。
碧绿,通透!看着就是价值不菲。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凌夜琛眉头皱着,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是忘了什么事儿。
“凌总!”林秘书捧着衣服进来。
凌夜琛把玉佩收进掌心,蓦地开口,“你刚才说,律师约了少奶奶谈离婚的事。”
“是,不过少奶奶似乎失约了。”
林秘书低着头观察,想看看昨晚那女人是不是有三头六臂,在凌总身边过夜还没被弄死。
当然,看到的就只有空气。
“查一下昨晚少奶奶去了哪里。”凌夜琛穿上衣服。
高大的身材矗立在阳光中,烟灰色的西装让他俊美的五官多了几分高冷压迫。
离开酒店,傅宛星没回家,而是打车来到中央医院。
顶楼的单人病床内,躺着一位头发花白,神智昏迷的老太太。
“桑婆婆,我又来帮你施针了。”
看着老人那张形销骨立的苍老脸庞,傅宛星语气酸涩,“您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才行,小颜还在乡下等着你呢。”
她说着,从包里摸出一套银针,指腹熟练的找到穴位。
纤纤玉指,轻拢慢拈,将银针扎入。
片刻后,老人紧闭的双眸快速转动几下,胸膛的起伏也有力起来。
这个进度,估计再来几次桑婆婆就可以彻底清醒了。
傅宛星松口气,收起银针,刚要离开,却听见隔壁病房传来一声痛苦的嘶吼。
接着肉身撞墙的声音,沉重野蛮。
“老爷子,江少爷的狂躁症已经到了难以控制的阶段,再多的镇静剂也起不了作用!”
“对付这种病,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用精钢铸造铁笼把人关起来。”
医生看着眼前的情形,额头不断冒汗。
“你要把我孙子关起来?”他身边,站着一位衣着尊贵,年近古稀的老人。
“只是暂时!”医生抹把汗,“等找到特效药物,自然……”
“不如我来试试?”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清新悦耳的女声。
所有人往门口看去。
只见一位年轻女孩慵懒的靠着门口,手里捏着几枚银针。
漫不经心的姿态,让她多了几分懒洋洋的散漫。
“哪来的野丫头,别胡闹!”
见她如此,医生怒斥,“江少爷病情特殊,行为充满攻击性,连我这个顶尖神经科医生都控制不住,你在这里添什么乱!”
“控制不住,只能说明你还达不到顶尖的标准。”
傅宛星慢悠悠的走进来,视线落在被众人围困的男人中间,美眸一凛。
“让开!”
只听话音落下,还未等众人有所反应,少女已经身形快速的闪到青年面前,抓住他的手腕,指尖翻飞间,几枚银针落入肌肤。
青年的身体顿时萎顿下来。
医生顿时鬼叫起来,“快报警,这丫头把江少爷扎死了。”
第2章
“闭嘴!”
傅宛星横他一眼,收回银针,“半小时后他就能醒来。”
“你这女娃,你知道这是谁么?就敢随便扎针,万一扎坏了,你,你......”
医生气愤不已,刚要抓着傅宛星追究责任,结果再看到青年身上细微的针法时,瞪大眼,“这、这是金针术?”
医生震惊了。
这女娃是谁?居然会传说中的金针术?
他赶紧抬头,人群中哪里还有傅宛星的身影。
**
傅宛星回到别墅,佣人张婶立刻迎上来,“少奶奶,少爷派人送来了新一季的衣服和首饰。”
“像以前一样收起来就行。
结婚三年,凌夜琛始终如一的履行着结婚当晚他说过的那句话。
“我能给你的只有钱,其他的不要妄想。”
所以傅宛星永远有传不完的衣服,用不尽的珠宝。
张婶一脸为难,“傅夫人和傅小姐来了。”
傅宛星脚步一顿,顿时了然。
走进客厅,果然看到两道雍容华贵的身影,正在围着凌夜琛送来的那些礼物嫉妒不已。
“妈,你快看这款项链,镶嵌的红宝石据说是古董,过几天就是奶奶的生日,如果我戴上她,肯定惊艳全场。”
一边幻想,手指一边在那些珠宝上划过,“傅宛星算什么东西?土包子而已,这些首饰给她,她配吗......”
“砰!”
锦盒盖子突然被人重重关闭,狠狠夹住了傅妙仪蠢蠢欲动的双手。
“啊好痛,我的手......快,快放开我,好痛。”
傅妙仪杀猪般的叫起来,觉得手指快要被夹断了。
“傅宛星!”
她抬起头,看到了傅宛星冷漠又嘲讽的俏脸,声音顿时变得可怜兮兮的,“姐姐,你干什么,你快松手。”
“傅妙仪......”
傅宛星压着锦盒盖子,“你是不是抢东西上瘾啊?还是觉得这天底下的东西都该是你的?”
说完,又重重的压了压锦盒的盖子。
“啊疼死我了。”
傅妙仪疼的眼泪鼻涕横流,“妈,妈,你快救救我......我的手。”
“傅宛星,放开你妹妹。”
见傅妙仪的手指都要被压断了,曹艳梅也急了。
“放开?”
傅宛星冷笑,低着头凝视着傅妙仪通红的眸子,一字一句,“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善良了?敢抢到我头上?信不信我把你手指掰断了。”
“你你......”
傅妙仪被她眼中的冷厉吓到,话都说不出来,又怕傅宛星真的把她的手指压断了,只能咬着后槽牙,忍着剧痛抽回手指。
白皙的手背已经肿的像红烧猪蹄。
“妙仪,你的手怎么样?”曹燕梅赶紧抱住她,冲旁边的佣人大叫,“快叫医生。”
“不许叫!”
傅宛星优雅的往沙发上一坐,声音凉凉的,“傅太太,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你没资格使唤我的人。”
曹燕梅气的不轻,“白眼狼,当初就该把你丢在乡下饿死。”
“阿香!”
傅宛星招来一名佣人,“把这些东西都搬到我房间......”
她看着曹燕梅和阮丽仙猪肝色的脸,嘲讽的开口,“锁起来,防贼。”
“闭嘴!我是你妈,妙仪是你妹妹......”
曹燕梅气的语无伦次,“我们傅家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不要脸的泥腿子,目无尊长,不知礼数......”
“好了,妈,别说了。”
傅妙仪起身阻止她,再让她骂下去,重点都跑偏了。
“姐姐!”
傅妙仪捧着红肿的手背,轻柔开口,“过几天是奶奶的八十大寿,你来么?”
不等傅宛星回话,又补充道,“来不了也没关系,那天出席的人都非富即贵,俊威哥也来,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
“怎么?怕陆俊威看到我对我余情未了?”
傅宛星讽刺的开口,“妙仪妹妹,你放心好了,从你跟陆俊威滚上床的那一刻起,你们在我眼里就是一对狗男女,我怕狗咬,绕道走还来不及呢。”
“你......”傅妙仪气的脸色青白。
“回去告诉老太太,寿宴我会准时出席。”
傅宛星从沙发上起身,“管家,送客。”
说完,不管两人难看的脸色,起身上楼。
待洗完澡换上干净的睡衣,傅宛星才看到自己全身遍布着红痕,比被人虐待还惨,有几处甚至已经呈现出了淤青。
“属狗的么。”她嘀咕几声,躺在床上盖住眼,觉得脑子乱糟糟的。
**
傅家老夫人八十大寿,傅鹏程身为家主,自然是要大肆庆祝一番。
一大早,前来道贺的客人就差点踏破了傅家的庭院。
庭院门外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院内更是挂满水晶灯,让整座宅院在夜色下看起来辉煌无比。
宴会厅里的宾客们身穿华服和名贵珠宝,觥筹交错的应酬着。
傅妙仪更是打扮的如同公主一般,及膝的白色薄纱仙女裙,碎钻镶嵌的冠冕,让她看起来清纯又不失贵气。
漂亮的妆容,优雅的笑容,赢得了不少宾客的好感。
“真不愧是富养出来的千金,又高贵又大方,为人处世也是优雅大方。”
“听说还是高智商学霸呢,国外顶尖大学毕业的。”
有人羡慕的开口,“真真正正的才貌双全。”
“难怪陆家那挑剔的陆夫人也对这个未过门的儿媳妇赞不绝口。”有位贵妇补充道,“傅小姐和陆家那位小少爷真是天生一对。”
“对了,说起傅小姐,不是还有位傅大小姐么?怎么不见她出席?”
“听说这位傅大小姐一直被养在乡下,粗鲁不堪又没见过世面,三年前傅家把她从乡下接回来,结果她非但不知恩图报,反而卷了家里的钱跟男人跑了。”
“啊?还有这种事?”众人惊讶。
“乡下来的泥腿子就是不知廉耻,难怪难怪连亲奶奶的寿宴都不出席。”
“只怕在这么高档的场合,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不出来也好。”
众人说着,忍不住笑起来。
听到周围宾客的议论声,傅妙仪眼底闪过几丝得意。
她是上流社会的高贵淑女,在这样的场合,傅宛星拿什么跟她比。
想到这里,傅妙仪眼珠子一转,走到傅鹏程身旁,假装着急的问道,“爸爸,姐姐怎么还不来?这么重要的场合,她怎么能缺席呢。”
傅鹏程最重面子,听到傅妙仪这番挑拨离间,更是脸色难看,“不来也好,我们家没有这么不识大体的女儿。”
傅妙仪听着,心中一喜。
没有傅鹏程的支持,傅宛星想在上流社会立足,很难。
“可是姐姐始终是我们的家人......”她咬着嘴唇,为难的开口,“不如我......”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道轻柔高贵的声音自门口传来,“不好意思,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