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穿越过来拥有系统的女主。一路辅助言止成为大一统的皇。后来他成了皇帝,我成了皇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系统问我,是否脱离这个世界?我坚定拒绝,言止在这,孩子也在这,我得陪他走完这一生。没想到在这之后,我竟是后悔了一辈子。...
第1章 1
我是穿越过来拥有系统的女主。
一路辅助言止成为大一统的皇。
后来他成了皇帝,我成了皇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
系统问我,是否脱离这个世界?
我坚定拒绝,言止在这,孩子也在这,我得陪他走完这一生。
没想到在这之后,我竟是后悔了一辈子。
...
言止想要册立皇贵妃,在我这个发妻还好好活着的时候,立另外一个女人为皇贵妃。
看着他一个帝王欣长的身子在我面前为了另外一个女子折腰,我心中的怒火就像将将要喷发的火山般气势汹汹。
我强行扯开一个笑脸,无所谓跟他说:“你要立那便立吧,打我脸面的事儿,陛下也不是第一次做,何必来向我低头。”
他直起身子眼里含着对我的愧疚:“这事儿是朕做得不对,但妍儿病重,朕只是想给她冲冲喜,身子兴许就能好起来,再者前朝众位臣工也很是不满,你是皇后,你同意,他们便没理由再反驳朕了。”
我几次深呼吸将怒意压下:“您是统一天下的皇帝,自当乾纲独断,何必理会那些臣工们说什么,武妃病重,多疼她一些自是应该的。”
言止得了我这句话,好像心里的愧疚得到疏解,点点头,很满意,转身离去。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轻快的步伐,我心酸,好像吃了两斤醋,那股酸劲儿直冲上眼眶,眼泪不争气地啪嗒啪嗒落到手背上。
景儿不知什么时候跑了出来,看见我哭,用她的小手给我抹眼泪:“母后不哭不哭,景儿抱抱你,你不哭了好不好?”
我把她抱在怀里,亲亲她的小脸蛋,聊以慰藉。
自从第三个孩子出生后,言止就没再碰过我。
我寻思他也才三十岁,不应该那么早就不行吧?
想当初,只要我靠他近些,就忍不住要压住我来个几次。
难道是年轻时候过于放纵,现在虚了?
于是我百般勾引,什么穿着薄纱在他面前跳舞。
整出一身情趣装玩角色扮演。
抓住他要命部位不停蹭蹭蹭……
没有用,通通没有用。
就在我想劝他不要讳疾忌医,早早看太医的时候,他纳妃了。
我一下像被浇了盆冷水,是在冬天,还是那种大雪纷飞的冬天。
事实证明,不是他不行,而是他对我没兴趣。
我很生气,质问他,你纳妃都不跟我说一声吗?
他很不耐烦,摔了手里的奏折:“朕纳妃不用向你报备。”
好好好,言止,你可真好,我摔了他书房里所有的奏折,指着他的鼻子骂:“当初情浓的时候,你是怎么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现在才过去几年,就变心了?”
他闭眼坐在龙椅上,奏折砸在他身上,他都没再动,没再言语。
我满心怒气没处撒,只好拿他御书房值钱的东西撒气,抬手握住他最爱的和田玉镇纸狠狠掷在地上,深呼几口气,方平息胸膛里过于灼热的怒火。
我还是没能阻止新人进宫。
一溜的年轻小姑娘,高矮胖瘦,白皙健康,饱满苗条,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我给他挑几个个瘦子、胖子、矮子、高个的。
他自己挑了一个五官出色,身材匀称的。
我心里恶毒地想,他要圆房时可能就会发现,不是我这个皇后让他觉得没心情,而是他自己年龄大了,不举了。
但我的希望落空,新人进宫俩月,他挑的那个小姑娘就怀孕了。
第2章 2
言止很高兴,封她为莲妃。
莲妃到底还年轻,沉不住气,整天挺着肚子满宫里炫耀。
言止纵容这种行为,我可不惯着她,当即给她下了禁足令,少出来晃悠惹人心烦。
这边我便带着我挑的那几个小姐妹,每日逗我的小公主。
我跟言止的第三个孩子是一个小女孩,乖巧可爱,每天吃饱了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掰着自己的小细指头呜哇呜哇讲话。
几个小姑娘没见过小孩子,一个个都争着抢着抱,还因此差点打起来。
我宫里每日热热闹闹,像是赶集似的。
言止偶尔也过来,抱抱孩子,问问老大老二的现状,略坐一坐便离开。
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的感情慢慢变质。
廉儿问我:“母后,您跟父皇闹别扭了,是因为他娶了别的娘娘?”
我摸摸他的头:“你从哪知道这些的?”
他有些愁,回答我:“之前父皇一来,你们俩人就像是向日葵似的,脸上都要笑出褶子,但这些日子父皇来了只顾着抓住我检查功课,不陪您一起玩。我听宫人说,您不满父皇纳妃,所以故意冷落父皇的。”
行吧,连孩子都知道了。
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女人至死也是少女啊。
哪个少女不期盼有个少年郎爱我入骨,疼我入心,给我依靠,护我一世?
但我也想开了,只要把孩子抚养长大,其他不重要。
武中扬求见时,我正在给孩子喂奶,收拾妥当后在正殿接见他。
武中扬是我前夫,对,我还是公主时,父皇指给我的驸马。
但我们俩人相敬如宾,没有过夫妻之实。
武中扬求见是为了家里那个大龄的妹妹,二十岁尚没嫁出去。
好歹我也算是那小姑娘曾经的嫂嫂,这种事儿确实得给她多操操心。
于是答应帮他瞅着点,有合适的就让人见见,满意就定下来。
晚上,言止怒气冲冲来我宫里。
二话不说质问我为何接见外臣?
这话说的,我哪次接见外臣单独相处?
他靠近我趴在我脖颈处动了动鼻子,然后皱眉生气道:“你就是这么带着一身奶味接见那个武中扬?”
我眼睛睁大,气愤道:“怎得了?他还会趴在我身上闻闻有什么味道吗?”
言止当即拂袖摔了桌子上的茶杯,气得来回踱步,指着我的鼻子骂,手指头快戳到我脸上。
刚要张嘴,我让他小点声,孩子睡了。
他急忙转而低声骂:“他从前是你的驸马,谁知道他有没有趴你身上闻味道?叶枕,你现在是朕的皇后,你要避嫌。”
听听,听听,这话多难听。
我也没法证明,人家从来没趴我身上闻过味道。
于是我转身进了内殿,不听他叨叨。
二十岁时也是一个成天笑意温柔知心人,到了三十岁怎么就成了啰嗦大娘了?
没成想,他这些年皇帝脾气越来越大,转头就把我关了禁闭。
好好好,关就关,不出门还能短我吃喝咋滴?
但我万万没想到,这厮着实是小气的紧,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