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药人,血肉骨髓,可医百病,解百毒。 五年前,楚云卿以身为药,救下神秘男人, 却从此被关入南牙炼狱,日日放血吸髓,沦为工具。 五年后,楚云卿绝境重生,拼死生下的龙凤胎大胆劫狱! 既然重回生天,自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她身怀秘宝,活死人,肉白骨,一手医术冠绝天下! 斗渣女,撕绿茶,带着一对龙凤胎嚣张自在! 直到那天,狗男人拿着“解除”的婚约上门求亲。 楚云卿冷笑置之,“婚约?废纸而已。” 男人却抵着她要来算账:“你偷了本王两个孩子,自当还回两个!” 她怒斥:“无耻!想算账?先把你的债还清!” 而他一脸纯真,“再生两个孩子,咱们一笔勾销!”
第1章 桃花蛊
“谁!谁在那里?”
楚云卿撑着伞,走在山间崎岖不平的小路上。
只看到一道墨色的身影,倒在不远处的草丛中。
忽然一道闪电炸开。
趁着微弱的光亮,,她看见一人晕倒在地,由于血渍和泥泞,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面容,只是......
楚云卿大着胆子接近,见这人蜷缩在草丛中咬着牙,全身都在隐忍痛苦地颤抖,她观望了一会儿,见这人没有伤害自己的意图,于是慢慢地挪动脚步走过去,为他查探情况。
看到这人手臂和脸上狰狞的蛊毒痕迹,楚云卿也吃了一惊。
这是——
桃花蛊?!!
桃花蛊,是这世上最为阴毒的毒药,中毒者,如万虫噬心,蛊虫会在中毒者的体内疯狂游走,吞噬人的五脏六腑,若是不及时压制,甚至连整个人都会被蛊虫生生吃掉。
一般的毒,她倒有法子可解,可这桃花蛊......
楚云卿急忙拿出银针,封住这人的几处经脉,却陷入纠结之中。
她记得医书上说,想解开桃花蛊,就得......
楚云卿的脸色难堪,微微低下头,颤抖着手伸向草丛中的人,但又缩了回来。
不行,她跟这人素未谋面,怎能将自己的终身大事,托付给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
更何况,她还有着婚约,是未来秦王府的王妃......
“你、你怎么样?”
楚云卿的伞被狂风掀飞,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激得她一个寒颤。
对方似乎觉察到她的靠近,咬着牙威胁:“滚!”
楚云卿被这人突然的出声吓了一跳,往后一退,跌坐在地上。
正要捡起雨伞逃开时,却又听这人低低地说了一句:“我控制不住......会伤你......”
楚云卿:“......”
她的脚步停了下来,最终鼓起勇气回来,颤着手探向自己的衣服——
“身为医者,不能见死不救,得罪了!”
......
三个月后。
秦王府中,夜色如水。
萧容璟端坐在殿内的主位上,手中捏着半块令牌,上面的‘云’字若隐若现。
那一夜,他被一个女人救了,本想报恩,可对方只留下这么一块令牌。
过去那么长的时间,他竟然一点踪迹都查不到。
捏紧了拳头,萧容璟闭上眼,那道倩丽的身影,久久都挥之不去。
这时,有人来报:“殿下,楚家二小姐楚云柔求见。”
楚云柔弱柳扶风的身影出现在殿内,跪在地上泪水涟涟。
她犹如梨花带雨,哭泣道:“殿下,想必殿下已经知道了,姐姐身为殿下的未来王妃,竟与人私通、怀胎三月有余。都是我们楚家教养无方,姐姐已被打下南牙狱,还请殿下息怒。”
她端的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
可萧容璟只是不咸不淡地回应:“无妨。”
他对这位王妃无感,他想要找的,是那一晚的女人。
可楚云柔瞥眼看到那块令牌,大吃一惊,她怎么会在萧容璟这里......
她思绪转的飞快,忙说:“殿下......可将令牌还给云柔?”
萧容璟怔了一下,深眸望去:“这令牌......是你的?”
第2章 南牙炼狱
楚云柔装作一副羞涩的样子,害羞地点了点头:“这令牌上,不是刻着一个‘云’字?”
萧容璟静静地打量着楚云柔,总觉得哪里好像有些不对。
那时的他,虽然意识模糊,但也感觉救护自己的女子清冷坚毅,不像楚云柔这般......
楚云柔生怕他不信,连忙又说,“殿下若是不信,我府中还有另外半块令牌,可以跟这块令牌合二为一......”
萧容璟向侍卫使了使眼色,侍卫领命下去,很快将那半块令牌取来。
两块令牌凑到一起,果真是完整的一对。
楚云柔掩饰着内心的不甘,小心翼翼地说:“当日云柔见殿下遇险,不得已冒犯了殿下,因殿下与姐姐定有婚约,云柔不敢奢想殿下,故而一直隐瞒此事,不成想姐姐她竟然......,云柔出手救护殿下,是心甘情愿,不敢奢求殿下什么,只求殿下能把令牌还给云柔......”
萧容璟食指轻轻地抚摸着两块令牌,最终道:“楚姑娘既然救了本王的性命,本王绝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楚姑娘既已委身于本王,本王也将对你负责,尽快与你完婚,至于跟楚云卿的婚约,也会解除。”
楚云柔脸上露出羞涩的表情,“多谢殿下。云柔定不会负你。”
得到允诺,楚云柔满意离开王府。
也不再收敛脸上的情绪。
一想到那令牌是楚云卿的......
她竟然跟秦王发生了关系!还怀了秦王的孩子!
楚云柔嫉妒得要命。
但想到楚云卿如今惨状,她心情又好起来。
楚云柔立刻来到南牙狱中。
南牙狱,天启王朝最为恐怖的存在。
哪怕是世间最穷凶极恶的人被关在这里,都会没命出来,更别说一个弱女子。
楚云卿被父亲楚憾生发现私通、怀孕后,立刻被打入狱中。
所以,秦王才寻不到楚云卿的下落。
楚云柔窃喜,也幸好爹爹英明,她才能如愿嫁给秦王。
看到楚云卿满身血迹,被吊在铁链上受刑,她心情立刻好起来。
“姐姐,真没想到,几天不见,你就变成这个样子,让身为妹妹的我,好生心疼呢!”
楚云卿由于伤重,精神恍惚,闻言,抬起头,露出猩红的眼眸:“滚!”
“哎呀,姐姐这么凶,我好害怕啊。”
楚云柔炫耀似的在她面前踱步,用手帕轻轻掩唇:“可现在的姐姐,又能做什么呢?”
“南牙狱,是我们天启最为森严的天牢,没有人能从这里活着出去。”
想起那半块令牌,和楚云卿肚子里的孩子,楚云柔就愤恨到极点。
凭什么?楚云卿这个贱、人能跟萧容璟定下婚约?
不就是这个贱、人的母亲,曾经救过萧容璟的母亲宸妃?!
这些年来,若非是因为这点渊源,他们楚家岂会让楚云卿好过?
楚云柔忽然有似想起了什么。
“对了,姐姐恐怕还不知道一点事吧。”
楚云柔眼波一划,嫣然的红唇轻启道:“你那母亲,也是死在我们的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