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对某将军家的千金,觊觎许久。 奈何小青梅性子傲,连个正眼都不看他。 萧梓画和方家公子定了婚约没多久,父亲就沦为阶下囚,太子成了主审官。 她恳求太子还父亲清白,却被迫夜夜到他的私人宅院,单独见面。 萧梓画哭红了眼:“傅景辰,你就是个登徒子!” 他连忙为她擦泪:“乖,我的太子妃。” 【娇软可欺的将军千金&腹黑阴郁的太子殿下】...
第1章 夜入太子府
夜,寂静得很。
一处隐蔽的私人宅院,马车停靠在门口。
女子一身锦罗绸缎,在丫鬟的搀扶下,匆匆下了马车。
一下车,丫鬟便给她披上了披风,她也伸手自己扣上了帽子。
“巧月,你待会儿坐在马车里等我。”
萧梓画微微抿唇,神色有些紧张地补充道:“若我一个时辰未出来,你就先回去,明早再来接我。”
“小姐,您要不再等等二皇子回来?”巧月睁大了眼眸,猛地摇了摇头,说道:“您单独去见太子……”
“虽然我知道你是为了老爷,但是你可别冲动啊!”巧月拉住了她的衣袖,让她别再上前。
萧梓画叹了一口气,拿开了巧月的手,毅然决然地走进了宅院。
七天前,家里突然来了一群官兵,将父亲萧凛抓走,缘由是通敌卖国。
除了知道父亲的主审是太子傅景辰,其他的事情她什么都不知道。
这七天里,她求见傅景辰数次未果,几乎寝食难安,整整瘦了一圈。
今早,她收到了这个男人的书信。
如果想要见他,晚上单独到私人宅院来见。
她不知道傅景辰究竟是什么意思。
孤男寡女,夜晚单独相见,她不免多想……
被侍从一路领到了书房门口,萧梓画紧紧捏着的手才松了开来。
书房,不是卧房。
是她想多了。
“太子殿下,萧小姐过来了。”侍从在门外汇报。
“让她进来。”男人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
萧梓画深吸了一口气,主动推开了书房的门,侍从在她踏入书房之后,便立刻把门关上。
她看到傅景辰一身白衣,正盘腿坐着,面前似乎是一封书信。
“臣女叩见太子殿下。”萧梓画跪在地上,给傅景辰行了一个大礼。
傅景辰眸色渐沉,冷冷道:“你以前可不会对孤行如此大礼。”
“我……臣女,臣女以前不懂事,还望殿下海涵。”萧梓画紧紧地抿着唇,低着头跪在地上。
她手心里都是汗,心里无比焦急。
她是镇国大将军的千金,又深得荣乐长公主的喜爱,从小便自由出入皇宫,享受公主般的待遇。
她与太子傅景辰,二皇子傅允臻,三个人都是太傅的学生,也是一同长大的。
只是,她一向与二皇子傅允臻关系不错,和这个冷冰冰的太子殿下,倒是没有过多接触。
所以,在这种时刻,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傅景辰。
“起来。”傅景辰蹙了蹙眉,她一向都对他如此生分。
想到从前的时候,她每次对傅允臻都巧笑嫣兮,转而遇到自己,便那般拘谨,让他很是不悦。
“谢殿下。”
有了傅景辰的应允,萧梓画才站了起来,只是头还闷着,不敢去直视男人的双眼。
“殿下,我父亲是清白的,他怎么可能通敌卖国?请您一定要明察!”萧梓画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恳求地朝着男人说道。
傅景辰慵懒地把头撑在手背上,歪着头看着面前的女人,沉沉道:“可是,目前证据确凿,你说怎么办?”
“证据确凿?”萧梓画猛地抬起头,双眼瞪大,不可置信地问道。
怎么可能?
她的父亲是战功赫赫的镇国大将军,怎么可能会做出通敌卖国的事情?
“父皇派孤接手这个案子,你说这罪,是定,还是不定?”傅景辰盯着女人慌张又震惊的脸色,缓缓开口。
“噗通”一声,女人又猛地跪在了地上。
“殿下,不可能的,你再好好查查,绝对不会是这样的……”萧梓画急得快哭了,颤抖的声音问道:“您可以告诉我,究竟是什么证据吗?我真的不相信父亲会做出这种事情……”
“你父亲给梁国的亲笔信。”傅景辰深邃的双眸,透露着一种意味不明。
第2章 求我?
萧梓画顿时傻了眼。
在她的印象里,父亲一直是义正廉明的大将军,数次征战沙场,战功赫赫。
“不可能,一定是有人伪造的!殿下,那封信您能给我看看吗?”萧梓画此刻满脑子一片混乱。
“过来。”傅景辰只是淡淡地说了两个字。
萧梓画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端坐的男人,一时间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过来,看信。”傅景辰那双阴森森的双眸紧紧地凝视着她。
萧梓画连忙点了点头,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来,踉跄地迈了几步到了傅景辰的身边,继续跪在他的身旁。
傅景辰将书桌上摆放的那封书信,递到了萧梓画的面前。
萧梓画颤抖的手接过,看到上面的字体,顿时只觉得两眼一抹黑。
是他父亲的笔迹。
读完这封信,她浑身上下已经是冰凉一片,彻底恍惚。
“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傅景辰将问题抛给了她。
“这……这或许是有人伪造,有人模仿了父亲的笔迹……”萧梓画不住地摇着头,仍然不肯接受这个事实。
傅景辰一把抓住她颤抖的手,将她往身旁一拉,沉沉地对上她湿润的双眸,冷冷问道:“你觉得这件事,还需要继续查吗?”
男人的话,对她来说就像是五雷轰顶。
在她听来,傅景辰已经决定给父亲定罪。
“不可以!”萧梓画立刻反手抓住了男人的手,眼泪不住地往下抛去,拼命地摇头道:“殿下,求求您再好好查一查,求求您……不要给我父亲定罪……”
一旦定罪,萧家人或许可以免死,贬为庶民,但她的父亲就只有死路一条。
“求我?就只是这么简单地动动嘴皮子?”傅景辰那双漆黑深邃的双眸紧紧地凝视着她。
声音很冷,但却充斥着一种暗示。
萧梓画顿时愣了神。
她本以为像傅景辰这样冷漠的人,是不会想着那方面的事情。
可当他派人送来的书信,让她单独到他的私人宅院来,那时候,她就有些胡思乱想了。
但刚刚进到书房之后,那些疑虑便消失了。
而现在,她却再度听懂了傅景辰的暗示。
原来,他真的是那个意思。
“殿下,我……”萧梓画的声音哽咽起来。
她是未出阁的大家闺秀,镇国将军府的千金,含着金汤匙出生,从未有过如此卑微的时刻。
可面前的人,却是当朝太子。
更是父亲案子的主审官。
眼下,如果她不放弃自己的尊严,那么父亲很可能明天就会定下死罪。
想到这里,萧梓画虽觉得屈辱无比,可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伸手覆上了自己的衣领。
傅景辰看了一眼她的动作,什么话都没有说,转头将书信拿走,放置在面前的书桌上。
整个人一如既往地冷静,脸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
萧梓画见他拿走书信,顿时心急起来,担心他恼羞成怒,连忙褪下了自己身上的外衫。
最后,只剩下一件肚兜。
“殿下!”
她两眼早已模糊,泪水已经沾湿了两边的脸颊。
但她还是鼓足了勇气,向着男人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面前的傅景辰。
尊严和贞洁算什么,眼下保住父亲的命才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