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小寡妇和相公很恩爱,当年相公去世,她一度想要殉情。 她一手将醉仙楼发展成如今的模样,也是醉仙楼实际的东家。 帝王向外界打探多日,终于有了她的消息。 “皇兄,你怎么突然对女人感兴趣了?还是一个已经嫁人的女人。” “这个女人,和朕梦中那个人很像。” 同一个梦,他从小到大做了无数次,也遇见了她无数次……
第1章
(注意!!!!不是女强!!男主是皇帝,是病娇,很疯!!!有囚禁强迫情节!!!因为作者就好这一口!!!
女主无力反抗!!!女主不洁!!
架空!!!请勿过分考究!!!
误入的赶紧退!!!
男主不是无缘无故对女主产生兴趣的,两人前生有羁绊!!!男主有病,病的不轻那种!!!就是不放过女主!!!
进度很快!!!男主很快会发疯的!!!吼吼吼!)
惠成三十四年。
腊月初十,封宫半年之久的坤宁宫终于打开了宫门。
可进去的却不是帝王,而是皇后最为溺爱的幺子,年仅十四岁的六皇子。
坤宁宫中的宫女将他迎了进来。
“母后在哪?”
“回殿下,娘娘在小佛堂。”
“母后这半年如何?”他又问道。
“娘娘这半年郁郁寡欢,吃斋念佛,几乎每天都在小佛堂,一跪经常就是一天一夜。”宫女如实回答。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面上的担心是藏不住的。
只是跟着宫女去往侧殿的小佛堂。
引路的宫女想进去通报,但却被他拦下。
他没让人通报,便直接推开了侧殿的门。
殿中供着的佛像是弥勒佛。
只见佛像前的蒲团上跪着一个身穿素服的女人。
看到那背影, 他险些掉下眼泪。
旁边站着宫人,见到他行了个礼便识趣的下去了。
“母后...”他哽咽道。
那女人手中转佛珠的动作停了下来,睁开眼睛转过了头。
看到是他,久违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小六,你怎么来了。”
“过来,来娘亲身边来。”
她笑的很柔和,还冲着他挥了挥手。
而六皇子却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落,人也跪到了他的身边。
温雨柔抬手给他擦着脸上的泪珠。
“多大的人了,还哭个没完。”
“母后,父皇病重,大皇姐让我来请您出宫去看一看父皇。”
听到这话,温雨柔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随后重重的叹了口气。
“你父皇病重,自然有医术高明的太医,娘亲去了,又能有什么用。”
“可...可是,父皇一直在念着娘亲的名字。”他的声音小了很多。
温雨柔抚上他的额头,那双眼睛透过他像是在看另一个人。
“宝贝,回去吧,别再来了,娘亲知道,你父皇不喜欢你。
但是你的哥哥姐姐们对你不会不好。
以后,好好的,什么都不要管。
自由自在的,做一个闲散亲王,无忧无虑的过完这一生就好。”她慈爱的说。
他再也忍不住了,扑进了温雨柔的怀中。
“娘亲,这半年,儿臣很想您,真的很想您...”
温雨柔任由他的眼泪打湿自己的衣襟。
拿着佛珠的手抚摸上他的头。
“人人都说,娘亲福气好,一个庶民成为了这大辰朝的皇后,一国之母,万民敬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这些却不是娘亲想要的。”
“那娘亲想要的是什么?”怀中的男孩抬起泪眼汪汪的眼睛问道。
“娘亲想要的再也得不到了,什么都换不回娘亲想要的东西了。”
他不解,不懂。
“小六,娘亲望你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平平安安。
走吧,离开这里,不要再回来了。”温雨柔释然道。
不知为何,他此时心中十分的不安。
他攥紧了温雨柔的衣襟。
“娘亲,您想要什么,告诉儿臣,儿臣倾尽天下之力也会帮您找到。”他坚定道。
“傻孩子,找不到的。”温雨柔笑了,眼中噙着泪花。
“娘亲,你有白发了...”
温雨柔摸上自己的头,“娘亲老了,该有白发了。”
“娘亲,我怕。”他又将头埋在了她的胸前,声音闷闷的。
“怕什么?”
“儿臣总觉得,这次儿臣要是走了,就再也见不到娘亲了,娘亲,儿臣真的很怕。”
温雨柔没有说话。
六皇子到底还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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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县,醉仙楼二楼雅间的门外。
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叫住了刚从雅间里出来的掌柜。
“阿武。”
“哎,嫂子,你怎么来了?”那男人有些惊讶。
“你说我怎么来了,今天是三月初六,忘啦?”
“哪能忘啊!看你说的,嫂子。
不就是我小侄儿生辰吗!”那个老实憨厚的男人明显有一瞬间的愣神,又很快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女人似是早就看穿,似笑非笑。
“这次从江南回来,你小侄儿最念叨的人可是你这个二叔。
今晚带上弟妹早点来,我亲自下厨。
爹今早把我去年酿的樱桃酒也给挖出来了,说要好好的喝一顿。”
“好。”男人重重的点了点头。
就在女人转身要走的时候,男人又叫住了她。
“嫂子,你记得多做几道辣菜,阿洁有了身子后,偏爱辣菜,还一直在念叨你的手艺。”
“知道了,今晚一定让弟妹吃尽兴。”女人笑着应道。
旁边的小二见女人走了。
才开口道:“掌柜的,大夫人又酿酒了吗?这次能分我一点吗?一点就行,我想这口都想一年了。”
小二的脸上带着献媚的笑。
韩武故作严厉在小二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去你的,我嫂子酿的酒是你想喝就能喝的吗?
快去上菜!”
小二笑着跑开了。
这一次他们自以为小声的谈话却都传进了雅间里那几个武功不凡的男人的耳中。
可是却无人在意。
只是刘瑾成说了句:“这女人的声音倒是好听,也不知会是何等姿色。”
见没人理会他,刘瑾成也不再说话了。
几人转而说起了其他。
用完午膳后,几人走出了酒楼。
在街上闲逛。
为首的男人一身月白色锦袍,端的是一派风光霁月。
“皇……咳,兄长,我看这星河县倒是挺繁华的。”
刘瑾成由衷的点评道。
“是不错,可谁知这繁华之下隐藏着什么样的肮脏。”
听见这话,身旁倒是没有人再接话了。
也是在这时,一个虎头虎脑的拿着风车的男孩轻轻的撞上了他,想必是没有看路。
“放肆!”身旁的仆从立马扯开了孩子,还掐红了孩子的手腕,让孩子险些摔倒。
身后本想上去道歉的女子见状立马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走上前去。
先是检查了一下孩子手腕上的红痕,确定没事之后,便将孩子护在了身后。
“几位公子,小儿莽撞,冲撞了几位实属不小心,不过只是撞一下,我们道歉就好,再不济赔偿也是行的。
倒也不必如此的疾言厉色。”
“你放肆,你知道你撞的是谁吗?”仆从听见女人这样说也是气的不轻。
女人细细的打量了他们一行人。
红唇轻启:“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小儿撞的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强壮的青年男性。
而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子亦或者是病痛缠身的老人。
阿则,给这位公子道歉。”
女子身后的男孩探出一个头,仰着脑袋看了看男人,然后从女子身后走了出来。
“对不起,叔叔,是阿则莽撞,没有看路,以后阿则走路的时候会看路的,不会贪玩了。”
仆从还想说什么,却被为首的男子制止了。
“无妨,只是无心之失。”
“这位……姑娘如何称呼?”男子的眼中有一丝兴味。
“我已经嫁人了,担不起公子一句姑娘。
如果没什么事情,我要先走了。”
男子不置可否,但还是为她让出了一条路。
女子弯下腰将孩子抱了起来,孩子也很自然的环上了她的脖颈,软软的趴在她的肩上。
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喊着:“娘亲,阿则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可那位老爷爷真的好凶啊!”
“那宝贝以后走路的时候还玩风车吗?”女子温柔的问着。
“不了不了,以后阿则走路的时候会好好看路的,再也不玩风车了。”
“那就好,宝贝这是知错能改。
好了,我们回家去吃牛乳糕好不好?”女子吻了吻那孩子的侧脸。
“好,阿则最喜欢娘亲了。”得到了亲吻的孩子很高兴,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而这一番话,一句不落的都落在了那为首的男子的心上。
刘瑾成看看那对母子,又看看为首的男子,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倒是有缘。”
为首男子的眼中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
“清一,去查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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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是夜,清一单膝跪地,“主子,查清了。”
“说。”男人站在书架前,手中拿着一本孟子。
“那名女人叫温雨柔,是她将醉仙楼发展成如今的模样,也是醉仙楼实际的东家。
她的丈夫两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她的丈夫叫韩文,是惠成元年的举人。
据说,她和丈夫很恩爱,当年韩文去世,她一度想要殉情。
不过韩家人以稚子幼小为由劝说她,她才打消了念头。”
清一说完之后,男人久久没有动作。
良久,才冷笑了一声。
“醉仙楼的东家?倒是有意思。”
“下去吧。”
清一下去之后,刘瑾成进来了。
“皇兄,你怎么突然对女人感兴趣了?还是一个已经嫁人的女人。”人未至声先到。
“总感觉似曾相识,和朕梦中那个人很像。”
听到这话,刘瑾成大惊。
关于皇帝不进后宫这件事情,刘瑾成是知道内幕的。
“是…是那个你一直在找的人?”刘瑾成小心翼翼的问道。
“应该是。”
“不,就是。”男子笃定道。
刘瑾成突然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完了,他想。
“可是皇兄,她已经嫁人了,连孩子都有了。”刘瑾成试探着说道。
“那又如何,别说她丈夫已经死了,就算他丈夫还在世,朕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男子狠戾道。
“他丈夫死了?那还好,死了就是没了,寡妇再嫁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就是那个孩子有点难办。”刘瑾成思索道。
“这有什么难办的,一个孩子而已。”这话意味不明,刘瑾成也是云里雾里。
这到底是想让这个孩子活还是不想呢。
晚上,他再一次梦见了那个女人。
这个梦,他从小到大梦见了无数次。
但是每一次,他都看不清那个女人的脸。
那个女人总是身穿红色的长裙,纤细白嫩的手臂露在外面,胸口的风光若隐若现,极为漂亮。
之前的每一次,他都看不清这个女人的脸。
但是这次,他看清楚了。
蓦的,他惊坐了起来。
大口的喘着气,胸口剧烈的起伏。
这个女人就是她。
是温雨柔。
他找到了。
门口守夜的老太监听见声响连忙进来了。
“怎么了这是!陛下。”
“无事,水。”
老太监连忙递过去一杯水。
“福光,朕又梦见了她。”
“那这次,陛下看清她的脸了吗?”老太监接过茶碗问道。
一时间,男人没有答话。
就在老太监准备下去的时候,男人突然问道:“你说,朕如果要纳一个寡妇为妃子,你说那寡妇该是何反应?”
“那自然是喜不自胜啊,这可是泼天的富贵啊!”老太监并没有问是谁,只是回答眼前这个冷若冰霜男人的问题。
“是啊!泼天的富贵,她应该喜不自胜才对。你先下去吧。”
“是。”
屋中没人之后,他才细细思索起来。
泼天的富贵不假,但他总觉得这个女人不会喜欢。
——
“娘亲娘亲,你闻闻,闻闻阿则的手香不香,阿则刚刚涂了娘亲的香膏。”
小孩子嬉笑着把自己的手递到了女子的鼻前。
温雨柔攥住自己儿子的小手,狠狠的亲了两口,才摸着儿子的头说道:“香,很香。”
“那我帮娘亲也涂一点。”
说着,小孩子便扑到了她的怀中。
温雨柔故意被孩子扑倒,两人双双躺在了床上。
直到娘俩闹完了,韩思则才安静的窝在温雨柔的怀中。
声音有些闷闷的,问道:“娘亲,爹爹怎么还不回来,我想见一见我的爹爹。”
温雨柔听到这话,不由得把孩子抱的更紧了。
“阿则乖乖的,爹爹不会不要我们的,有朝一日,我们一定能找到爹爹的。”温雨柔眼中满是坚定。
半夜,温雨柔被身边的小人热醒了。
一摸额头,温雨柔大惊,这么烫。
披上衣服下床,敲响了韩父韩母的房门。
“爹娘,阿则发热了,还请爹快去请大夫。”
“好,你别着急,我这就去。”韩父穿上鞋就跑了出去。
韩母打了盆温水,湿了条手帕敷在了韩思则的额头上。
小孩的脸红扑扑的,看起来十分的可怜。
温雨柔心疼的抚摸着他的小脸。
韩母坐在一旁垂泪。
“这孩子究竟是怎么了?每年生辰和他爹的忌日都生这样一场大病。”
“娘,别太担心,夫君在天之灵会保佑阿则没事的。”温雨柔劝慰道。
温雨柔守着孩子一晚上。
天光破晓,新的一天到来了。
温雨柔也累的靠在床头闭着眼睛小憩。
突然,韩思则动了一下。
察觉到动静的温雨柔惊醒了过来。
心有余悸的摸了摸韩思则的头,稍稍放下了点心。
“娘亲……”韩思则醒了,嗓音沙哑。
“阿则,感觉怎么样?”
“感觉……感觉嗓子要没了……”
“瞎说!”温雨柔端来一杯水,喂他喝下。
喝完之后,韩思则的手抓着温雨柔的衣襟,一脸的苦色。
“娘亲……我好像看见爹爹了。
爹爹不要让我去找他,爹爹还踹我,让我走,还说我要是去找他,那我就永远见不到娘亲了。
爹爹说,让我好好陪着娘亲,让我长大以后好好照顾娘亲,爹爹还说,让娘亲给我新找一个爹爹。
娘亲……”感觉不到温雨柔的动静,韩思则抬起了头。
却发现,一滴眼泪从温雨柔的眼角滑落。
韩思则挥着胖胖的小手擦掉了温雨柔的眼泪。
“娘亲别哭……娘亲别伤心,阿则不说了……”
“没有,没有,娘亲没有伤心,娘亲是怕,娘亲怕,怕阿则有什么事。”温雨柔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孩子。
而她心中仅存的那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而这一切,都被暗卫报给了那个掌握生杀夺予的帝王。
两天后,韩思则的病好了。
温雨柔提着一篮纸钱来到了墓地。
她丈夫的墓地。
帝王知道后,尾随而来。
荒凉的祖坟中,温雨柔一袭红衣,与这庄重肃穆的墓园格格不入。
但是温雨柔并不在意。
可这样的温雨柔却让帝王的心狠狠一颤。
这样的温雨柔和梦中的那个人影高度重合。
温雨柔一袭红衣,长发束在脑后,一双杏眼清澈明亮,俏鼻挺立,朱唇红艳,红衣似火,青丝如瀑,艳若桃花,她的美艳而不妖,却又极为张扬,使人一眼痴迷,再难移开目光。
她蹲在一个墓碑前,细细的抚摸着墓碑上的字。
摸够了,才跪坐下来,一张纸钱接着一张的烧了起来。
“阿文,前两天,是思则的生辰。
晚上临睡的时候,思则问我,爹爹呢?
我虽然含糊其辞,但却坚信你会回来。
可是半夜的时候,思则发热了,我以为这次和往常的很多次发热一样。
但这次不一样。
那晚,我守着思则一夜,清晨思则醒来的时候,他说他看到了你。
他说了许多,我知道,那是你。
你说你想让我开始新的生活。”说到这里,温雨柔的动作顿了顿。
而后轻笑一声。
“可是阿文,我的心里却都是你,自从你走后,所有的快乐都是转瞬即逝。
我还记得我嫁给你的那一天,满屋的红烛。
那天晚上,你挑起我的盖头,和我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你知晓我生性喜爱自由。
一度想要放弃读书陪我四处游历。
可是阿文,你苦读诗书数十载,我又何尝不知道你的志向。
最后还是我以和离相逼,你才重新捡起诗书。
那年乡试,你考中举人,也是那晚,我诊出有孕。
那时的我们,憧憬着未来。
你抚摸着我的肚子,说希望是个女孩。
也是那年,你的身体每况愈下。
孩子生下不过两年,你便撒手人寰。
那时的我,感觉天塌一般。
每晚,我都质问你,说好的一生一世呢?
阿文,你想让我重新开始,可我又如何能重新开始。
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你。
我再也无法重新开始了。
阿文,既然这一世我们情深缘浅,那便来世。
如有来世,我望我们长相厮守。”
温雨柔抬头看向墓碑,可眼泪却早已经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
温雨柔哭了,哭着哭着却又笑了。
“阿文,下一世,你要是认不出我,我可是要生气的。
无论如何都哄不好的那种。”
良久,又叹了口气。
“罢了,你知道的,我心软。
阿文,你说过的,最喜欢我穿红衣,于是每次来看你,我都穿红衣。
阿文,我想你了,你能不能再回来看一看我。
你走后,我一次都没有梦到过你。
你独独不肯入我的梦。
我知晓,你是想让我放下,想让我忘记你。
可你却不知晓,没有你的一个个夜,我都是如何度过的。
阿文,你就让我再看一看你吧!我想再看一看你,阿文,阿文……”温雨柔膝行向前,摸上墓碑。
“阿文,你今晚就入我的梦好不好?让我再看一眼,哪怕是一眼,都是好的。
阿文……
夫君……”温雨柔靠在了墓碑上,闭上了眼睛。
此时一阵风轻轻的吹来,拍打在她的脸上,像是抚摸。
温雨柔摸上了自己的脸。
温雨柔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痴痴的笑了起来,又开始碎碎念。
“阿文,去年的时候,我带着思则去了江南。
我们游玩了半年,直到前些时日才回来。
思则的身体经过半年的历练也好了很多。
我打算过些天给他请个师傅教他练武,强身健体,不要像你一样弱不禁风的。
阿文,思则今年四岁了,长的水灵灵的,那双眼睛像极了你。
有时候,我看着思则,就会恍惚,看到思则就好像是看到了你一般。
思则古灵精怪的,性子啊与你倒是一点也不一样。
爹娘都说,思则的性子像我,都是个坐不住的。
那次,爹教他读书,他却在爹的后背上贴了个乌龟。
气的爹拿着木棍满院子的追他,还好后来娘护住了他。
不过后来,爹又说,这样的性子讨喜,不会成了像你一样的书呆子。
他们都说你是书呆子,可为什么我不觉得。
我觉得你浪漫的紧,会哄人的紧。
后来我才知道,你的那些浪漫温柔也只是对我罢了。
你是我少年时唯一的心动。
我这颗心再不会为别人心动了。
所以,阿文,不要再赶我了,我想在韩家赖一辈子。
阿文,我会替你看着思则长大成人,成家立业的。
我会替你帮你爹娘养老送终。
你未完成的事情我都会替你完成的。”
温雨柔说了许多,有从前的事情,有现在的事情,有他们的,有孩子的,还有许多无关紧要的事情。
直到韩武带着韩思则来寻她。
“娘亲娘亲!”
温雨柔转头看到了韩思则,拉住了他的小手。
“阿则,给你爹爹磕个头。”温雨柔的声音已然嘶哑。
韩思则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然后紧紧的攥住了温雨柔的手。
“嫂子,该回家吃饭了。”
“嗯。”温雨柔低低应声。
可是想起来的时候,腿一软险些倒在地上,还是韩武扶住了她。
“嫂子,哥他走了也有两年了,有些事情能放下就放下吧。
您现在这样要是让哥看到,他肯定心疼。
我哥他肯定是希望您向前看的。”韩武由衷的劝道。
“我心里有数,阿武。”
“哎,哎。”韩武应声。
“娘亲,我们回家,奶奶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鲫鱼,我们回家吃吧。”韩思则奶声奶气的说。
“好,我们回家吃饭。”温雨柔将韩思则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