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拉扯+复仇+步步为营+成年人游戏】 上流圈子的人都知道,裴家新招了一个茶艺师,技术怎么样不知道,但见过的都说她人美声甜,温婉乖巧。 裴家的二少爷裴肆却不这么认为,尤其是见识过她的技术之后。 可没想到就是这么看不惯她,却偏偏被她勾的入了她的局。 裴老爷子生日宴上,南鸢去后花园吹风,却偶遇裴肆在角落抽烟。 “是不是裴家的一条狗你都要勾搭一下?” 说话间,他凑近咬上她的耳垂。 南鸢躲开,装傻回复,“不是没勾搭你吗,二少?” 再后来,她复仇成功跑路被抓到,裴肆原本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竟变得深情款款。 “鸢鸢,你别走。” 我甘愿臣服。
第1章
裴肆第一次见到南鸢,就觉得这个女人长得着实勾人。
茶室内灯光静谧,南鸢一身浅碧色的无袖旗袍,凸显出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裙摆下的一双小腿纤长莹白,尤其是腰肢,线条紧致而柔韧,让人一看就很想亲手去量一量那弧度,是不是真的那么细。
她柔软手指按在汉白玉的茶壶上,手腕略微翻转,倒出一泓清透茶水,一整串动作都优雅得赏心悦目。
裴肆目光毫无顾忌的打量她:“你就是那老头子新招来的茶艺师?”
南鸢放下茶壶抬眼,她那双眼睛也生得极好看,眼角下垂,睫羽带着点水汽沾染的濡湿,眼尾微微泛着红,眼珠是纯粹的黑,天生带着楚楚可怜的意味,哪怕不用刻意做出什么表情,也显得无辜而纯澈。
她给裴老爷子做上门茶艺师已经三个月有余,却还是第一次见裴家这位声名在外的少爷,倒还真是……
名不虚传。
南鸢低声应:“是。”
裴肆散漫的笑了起来,倾身上前捏住了她精巧的下颌:“别干这些了,能挣几个钱,不如跟了我,怎么样?”
南鸢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仿佛被他肆无忌惮的话给吓到了。
“裴少。”
她有些紧张的别开视线,“对不起,我……我只想做好现在的工作。”
裴肆哼笑一声:“都不再考虑考虑?”
他话音未落,身后就响起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是裴老爷子的怒斥。
“裴肆!你还有没有点正形,一天到晚除了那些莺莺燕燕的事,你还会干点什么!”
裴肆懒洋洋的直起身:“我还会关心一下,您老什么时候入土,我好来给您摔盆烧纸。”
裴老爷子勃然大怒:“你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该,就该——”
他一句话没说上来,拄着拐杖大口大口喘气,南鸢见状,急忙上前,力道轻缓的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而裴肆已经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将客厅大门甩得震天响。
大概是真的被裴肆气得不轻,今天的下午茶早早就结束了。
南鸢走出裴家,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她接起电话,轻轻“喂”了一声。
电话另一端是个粗犷的男声:“今晚九点,海湾酒店,我跟你说,这次来的可都是大人物,你自己掂量着点啊!”
南鸢柔和的笑了:“我知道了,谢谢陈哥。”
当天晚上,她准时到了酒店。
给她打电话的那个陈哥,说好听点,是某个高级会所的经理,说难听点,就是个拉皮条的。
“不是让你早点来吗,现在人都快到了!”
陈哥一边念叨,一边拉着她快步上楼,推开了包间的门。
包间内已经到了不少人,除了陈哥耳提面命的那几位大人物,更多的还是清一色的漂亮少女,莺声燕语,言笑晏晏的倒酒递烟。
陈哥先是逐一打了招呼,才将南鸢推到前面去。
“这位是南鸢,我这刚到的鲜货。”
这话听起来像是对包厢内所有人说的,但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包厢后的沙发上。
半明半昧的光影勾勒出一道挺拔身形,裴肆漫不经意的靠在那里,衬衣袖子被解开了两颗,袖口折上去,露出一截坚实小臂,腕上那只表少说也有上百万。
南鸢的目光不动声色的在他身上一掠而过。
哪怕是在同一个包厢里称兄道弟,但这些人的身份依然能分出个三六九等来,就如同阶级分明的食物链。
而站在这无形的食物链顶层的,自然就是裴肆,或者说,是他背后的裴家。
陈哥站在南鸢身后,暗暗推了她一把:“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过去敬杯酒?”
毕竟陈哥心里清楚,虽然说裴肆一向风流不羁,是个标标准准的混不吝,经常惹得裴老爷子暴怒,但裴家长子去世得早,就算裴肆再怎么混,这偌大家业以后还是得落他手里,要是能讨好得了他,那以后可真是平步青云了。
而裴肆眼光一向又高,他之前送过去的几个美人都没发展出来什么结果,好在这个紧要关头,冒出来一个主动送上门来的南鸢。
陈哥刚见到南鸢,眼前就是一亮,心里只剩下了惊艳二字,说不定真的有戏。
打着这个见不得光的念头,陈哥没少暗中策划,才终于攒了今天这个局,把裴肆这尊大佛请了过来。
南鸢被这么一推,好似没有站稳一般,踉踉跄跄扑过去,不偏不倚,正跌在裴肆身前。
“不好意思。”
她一边道歉,一边试图撑着身体起身,“我不是很习惯穿高跟鞋走路……”
南鸢话音未落,手腕已经被握住了。
裴肆按着她的力道不重,却刚好足够她不能站起来,只能维持着这个跪伏在他面前的姿势。
面容俊美无俦的男人居高临下的打量她,半晌扯出一线嗤笑。
“这么老套的招数,也敢往我身上用?”
裴肆微微眯起眼睛,和今天在老头子那相比,这个女人穿得要顺眼多了。
酒红色的露背长裙,却又不显得风尘,衬得皮肤剔透的白,尤其是当她俯身在他身前时,凸显出一对精致的蝴蝶骨。
就算裴肆不抬头,也能感受得到,包厢里绝大多数目光都集中在她裸露的背上,若是眼神有实体,南鸢的背恐怕能被连血带肉一片片剔下来。
裴肆轻薄的拍了拍南鸢的脸,刻意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不是说只想做好现在的工作?”
南鸢抬眸,墨玉般的一双眼珠,嗓音轻柔:“这也是我的工作。”
裴肆笑意更甚,猛地撤开了手,南鸢顿时失去重心,狼狈的扑到在地。
而裴肆已经站了起来,眉眼冷了几分,语带嘲弄:“你们这是没人了吗,这样的货色,也敢拿出来显摆?”
第2章
陈哥被这突然的惊变吓了一跳,愣了一秒赶紧冲上来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裴少,是我没调教好!”
他心里叫苦不迭,本指望裴肆能看上南鸢,他也可以跟着讨点好处,结果没想到,人没送出去,反而将裴肆惹火了。
陈哥将南鸢从地上拉起来,又塞了满满一杯酒给她,斥道:“要你来是让你哄裴少开心的,你看看你,把裴少气成这样,还不自罚三杯!”
裴肆似笑非笑:“罚酒有什么意思,一点诚意都没有,你说是吗?”
陈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赔笑:“那裴少您说,要怎么办?”
“很简单。”
裴肆随意比了个手势,眸色一片寒凉:“滚出去。”
南鸢不声不响的站在原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这里,目光中掺杂着幸灾乐祸的讽刺,让她如芒在背。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欠身鞠了个躬,转身退了出去。
走廊内空无一人,南鸢在门外站了片刻,听到包厢内过了好一会气氛才重新热络起来,只是没再听到裴肆的声音。
掌心传来一阵刺痛,她低头看去,才发觉在之前摔到在地时被擦出一块破皮,已经渗出了星星点点的血丝。
但这点疼痛,和她当年所遭受过的痛苦,简直不值一提。
她在裴肆面前说的不错,这些都不过是她的工作,自从四年前,她从那个地狱之中爬出来的时候,她余生的工作就只剩下了一件。
那就是让那些推她入地狱的人,都付出代价。
为此,没有什么是不可忍受的。
南鸢去洗手间简单清理了一下,准备出去时,看到靠在走廊旁的挺拔人影。
裴肆指间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飘散的袅袅烟雾中,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扯出一个不带什么笑意的弧度:“真是没看出来,原来南鸢小姐,喜欢这种白天当圣女,晚上当婊子的感觉啊?”
话说得直白且难听,一点情面都没给南鸢留。
南鸢神色没有因为这句话掀起什么波澜,依然是冷静且平淡的:“那裴少现在找我,是想找点刺激么?”
裴肆弹了弹烟灰,挑眉:“南小姐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
“本事谈不上。”
南鸢忽然笑了,这一笑出现在她脸上,如同冬雪消融,春水破冰,眉眼都微弯起来,在灯光之下,竟显出几分耀目来。
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上前,直到贴在裴肆身前,偏过头在他耳边缓声说:“但我可以保证,裴少在我身上得到的体验,绝对比你过往的那些情人,要好得多的多。”
在说最后一句的同时,南鸢柔白手指似是不经意的覆在了裴肆手腕上,指腹不轻不重的摩挲几下,透着欲说还休的暧昧暗示。
裴肆喉结明显的滚动了一下,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南小姐,口气不小。”
南鸢笑。
裴肆在这家酒店有长期包房,南鸢被踉跄着推进去,扶住玄关处的柜子才站稳,裴肆紧跟着进来,从酒柜中拿出存放的红酒。
南鸢很识时务的过去给他倒酒。
清冽的红酒香气在房间内弥漫开来,裴肆端着那杯酒在指间晃了晃,却没喝,而是手腕一倾。
大半的红酒顷刻间尽数倾倒在南鸢胸口。
冰凉酒液顺着她白瓷一般的肌肤向下流淌,带来的凉意让南鸢本能的瑟缩一下,但没有躲闪。
直到一杯酒就这样倒完。
裴肆才懒洋洋的开口问她:“和南鸢小姐素日里泡的茶相比,感觉如何?”
南鸢手指在胸口一抹,沾了点酒水,放在唇间轻轻一抿,抬脸轻笑:“味道怎么样,裴少何不自己尝尝?”
裴肆眸色沉了几分。
他收回之前对南鸢的评价。
这个女人,就算是个婊子,也是个勾人心魄的婊子。
在将南鸢压倒在地板前的最后一刻,裴肆勾住她的长发向后用力一扯,迫她抬头:“在我之前,你这样给几个男人推销过?”
南鸢的回应是双手勾住了裴肆的脖颈:“您是第一个。”
随着一声轻响,南鸢身上那件酒红色的长裙被彻底褪了下去。
待到结束,已经是深夜了。
南鸢浑身上下未着寸缕,遍布着斑驳的痕迹,后腰处还有一块不大不小的淤青,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裴肆将她抱进浴室,压在浴缸时留下的。
她看上去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勾唇看向裴肆:“裴少还满意吗?”
裴肆姿态散漫的靠在床头,闻言哼笑,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解下腕上那只表,丢到了南鸢脚边。
就像是给路边的流浪狗丢过去一只骨头。
“你的酬劳。”
他轻描淡写,“你可以走了。”
而南鸢神色不变,俯身将那只表捡了起来:“多谢裴少。”
她那件长裙在方才的情事中,已经被揉得皱皱巴巴,,若是就这么穿出去,一定会引得路人浮想联翩。
但南鸢显然并不在乎。
她将衣服随意裹在身上,拎起包包离开了包间。
没有再多说什么。
但刚一离开裴肆的视线,南鸢就控制不住的冲进了洗手间,对着马桶大吐特吐。
尽管已经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真当发生的时候,她还是止不住的一阵阵反胃。
过去那些无法忘却的黑暗记忆如同附骨之疽,即使已经过去四年,依旧是她挥之不去的噩梦。
南鸢几乎清空了胃袋,但当她走出洗手间时,面上再也看不出一丝异色。
她打了车,对着路灯投射进来的光打量裴肆丢给她的那只表。
百达翡丽的限定款,只对特定的客户出售,属于是有钱也买不到的顶级奢侈品。
若是拿去拍卖,价格恐怕还能翻上几倍。
对于一个露水情缘来说,出手还真是大方。
南鸢轻笑,将表收进包里,细心的放好。
这是她从裴家得到的第一件战利品,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件。
次日,南鸢先去了一趟快递站,取了订购的茶叶,下午三点,准时来到了裴家。
“南小姐。”
管家恭谨的请她进去,南鸢走进客厅,看到沙发内已经坐了个人。
是个妆容精致,五官美艳的年轻女人,一身奢牌,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骄矜的气息,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被捧在掌心长大,不曾受过半分委屈的小公主。
听到声响,她漫不经心的回头,扫了南鸢一眼。
那一瞬间,南鸢如同被无形的箭击中,脊背僵硬,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再一次破土而出,翻涌席卷而来。
弥漫着恶臭的厕所隔间,她是如何被按进脏污的马桶,又是如何顶着一身被污水湿透的衣服站在教室门口,被众人围观,那些讥嘲讽笑,早已与她的血肉融在一起,不死不忘。
管家低声给她介绍:“这位是温家的大小姐,也是我们裴少的未婚妻。”